晰地直到银受了伤,但不知道银伤在何处。 如果……是在肩胛处呢? 傅闻安的手指轻轻一按,痛感折磨受伤的肌肉,令谢敏闷在被子里痛呼一声。 如果是伤在肩胛处,那么银的伤口,应该和谢敏后背的新伤呈现出同样的状态。 傅闻安回过神来,他死死扣住谢敏的手腕,俯下身,咬在谢敏的后颈。 浓烈的银桂信息素冲入他的唇舌,很快被更加具有征服力的硝烟压下,如同被搅乱的湖水。 谢敏急促地喘息着,他想躲开男人停在他肩胛处的手指,却被反咬一口。 “谢敏,专心。”对方温柔地厮磨着他的腺体,给予他最深刻的标记。 谢敏。 银。 这两个名字在傅闻安舌尖不断徘徊,但最终,他什么都没说。 因为要专心。 -------------------- 明天因为有训练,所以不一定有 第47章 傅闻安似乎对眼下焦灼的事态发展无动于衷。 谢敏从浴室出来时见对方正倦怠地靠在床头,手边通讯器发出急促的消息传递声,那家伙却从容不迫,低着头把玩自己送给特工的邮标项链。 银链的光芒细腻冰冷,在眼下旖旎场面中倒显得柔和不少,傅闻安下意识用手指搓弄着,视线略微飘忽,一看就在想事情。 谢敏打开房中的电视,新闻频道正报道矿区突然出现的爆炸,女主持面色不改地粉饰太平,听得谢敏想笑。 “今日我城矿石集散区发生一起爆炸事故,经调查,该事故发生原因系作业人员操作不当导致的瓦斯浓度严重超标……” “你和银闹得好大,众人皆知的暴力案件,这就是你的目的?”谢敏指着电视问道。 傅闻安淡淡瞥了谢敏一眼:“既然知道何必要问?” 谢敏耸耸肩,又端详了一会女主持身后的地图:“在你给我画地图的时候我就觉得是这里,毕竟在我那里蹲守了一段时间,有点印象,只是我没想到银也会如此抉择。” 的确,真是巧合中的巧合。 “为什么选择蹲守在那里?也是你的直觉?”傅闻安凝视着谢敏。 “不是说没兴趣过问自家猫抓老鼠的动机吗?”谢敏不怀好意地笑起来。 “因为那里在卫星地图上是一片类似山地的伪装地带?”傅闻安反问。 “因为我作弊了。”谢敏乖巧地眨眨眼,一本正经说瞎话——他能知道只是因为他是双面间谍,通过不光彩的渠道对封控区的行踪与计划了如指掌。 “说说看。”傅闻安扯了下唇。 “是特工的秘密,总有些侦查手段不能让非专业人士知晓。”谢敏笑了起来,他的眼睛稍微眯起,浴室内热气蒸腾时在他眼尾留下的微红还未褪去。他倚在电视机旁,隔着不远的距离,神情随性又暧昧。 “呵。”傅闻安的眼瞳掠过一抹暗色,又很快恢复如常:“你看过《蚀浪之危》吗?一部后古典魔幻主义小说,主人公安缪尔·海特森在寻到恶魔时说了一段话。” “我不曾见过巨浪奔涌后留下的蚀骨残骸,因为我知晓我是虚伪浪潮的始作俑者。审判的标尺永不落在罄竹难书的罪人身上,连神都不会愿意宽恕我这般的人……所以,请您将我带走,带往骨与血的地狱深处。”谢敏轻声念出那段话。 傅闻安赞同地看着他。 作恶多端的主人公从头至尾都没有过忏悔,他追逐着永恒的争斗直至生命尽头。 谢敏曾觉得自己也是这样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