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过。 “小路,陈辙到现在还没醒过来,你说他会不会有事?他出事叫我们怎么活啊......”随着陈辙昏迷的日子变长,父母的心随之变得焦急。 “医生说给他一周时间,这才过了一半,你和爸别灰心,再耐心等等。” 再多的安慰都是徒劳无功,陈母捂着脸无助地哭,陈父满面愁容地在房间一根接着一根抽烟。路裴司于心不忍,何况陈辙受伤的原因,算起来和他有关系,他不忍心在两个老人需要陪伴的时候离开。 接驰绪的车从机场出来,直奔海角屋总店,店内刚打烊,员工正在做扫尾的整理清洁。 大厅灯火通明,看不到老板路裴司的身影,驰绪扑了个空,回到车里他的表情阴沉着没有明显变化,仿佛一切都在意料当中,他过来只是为了确认谎言。 司机问:“二公子,我们接下来去什么地方?” 车厢内抑郁沉闷,驰绪隔着车窗望向已经关门落锁的门店,沉默片刻,道出某个酒店名字。 他给过路裴司机会,是他不珍惜,就别怪他手下无情。 一个小时后,路裴司的手机终于有动静,他欣喜地接起电话,听到驰绪语气不善,“我在酒店大厅等你,给你十分钟处理好事情下楼。” 他单刀直入,连审问的流程都省了,直接下最后通牒,打得路裴司措手不及,他思绪纷乱,说话变得结结巴巴。 “你......你不是明天才回、回来么,我没什么事,就在这儿陪一会儿爸妈他们。” 驰绪冷笑,“裴哥,恭喜你,浪费完我最后一分耐心,见面后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再信了。” 说完就挂断电话,路裴司冷汗直冒,心再胸腔里狂跳,他从来没对谁感到过害怕,可今晚却对驰绪发怵。 陈母看他表情不对,问出什么事了,路裴司心急如焚,怕驰绪冲动之下做出过激的事来,他不想在这个关头暴露他和驰绪的关系,也不想陈家再受打击。 于是他充满歉意地提出离开,“店里突然有点急事儿需要我马上过去,你们就在酒店休息,明天我过来接你们去医院。” “你路上慢点儿啊,明天我们自己打车过去就行,不麻烦你来回跑。” 时间紧迫,路裴司心里有不好的预感,连道别的话都来不及说,独自打开房间大门,外面赫然站着本该在s市的驰绪,离他不过几厘米距离,满面威严,一双黑眸冷酷地盯着他。 路裴司身体微僵,做人要诚实,不然会遭报应,这句真理放在任何地方都适用,他心虚地低下头,反手将身后的门锁上,阻断后面的空间。 他下意识的动作在驰绪看来有几层含义,避嫌、害怕、拒绝,每一样都令他的心下沉一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