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裴司被抱着放到床上,浴袍半开半敞,营造出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陈辙只看一眼便把持不住,埋头沉进路裴司的脖颈间重重亲吻。 路裴司偏头欲躲,“别亲那儿,店里人多被看到了不好。” 陈辙不听,偏在锁骨处咬,又照着痕迹吸允,转眼间种出红红的草莓,恶劣的占有欲被满足,陈辙覆上去又吻路裴司的唇。 推拒的话淹没在唇舌交缠中,路裴司软成一滩水,喉咙间发出难耐的低喘,此刻相拥着的两个人都非常动情。 就在陈辙准备进行下一步动作时,床头的手机猛然响起铃声,仿佛寂静夜里的一道惊雷,路裴司被吓一眺,慌张地转头望过去,是他的手机在响。 通常情况下只有海角屋发生了搞不定的事,店员才会在这时候打来电话,路裴司双手撑在他和陈辙之间,“把手机拿过来。” “现在?”现在箭在弦上,表情十分痛苦。 “万一店里有事呢,你忍忍,待会儿继续。” 陈辙无奈地坐起身,把手机递给身下的人,他睨了眼来电显示,写着【兼职工】三个大字,陈辙电光火石间想到了生日聚餐那天,姗姗来迟特意让路裴司去门口接的大学生。 路裴司看到后怔了三秒,在陈辙的注视下挂断电话,他刚抬起手要去抱陈辙的脖颈,铃声再次在枕边聒噪地响了起来。 陈辙叹口气,说:“接吧,兴许找你有急事。”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路裴司渐渐了解驰绪的性格,今晚不接他电话,他一定会打到手机没电关机为止,不死不罢休。 “喂。”路裴司平复被挑起来的燥热,只说了一个字。 小区楼下,破旧的出租车换成了黑色哈雷摩托,方向把上单挂着一个头盔,驰绪一条腿踩地支撑着平衡,目光聚焦在单元楼某个亮起的窗户里。 “你在忙什么,为什么现在才接我电话。”语气蛮横无理。 路裴司没有义务回应他的情绪,“你找我什么事?” “非得有事才能找你么。” “不说我就挂了。” 路裴司说到做到,将铃声关了,把手机扔到床头柜上。 陈辙等到机会扑上去,三两下把路裴司的睡袍脱了,细碎的吻落从锁骨一路南下,停在某个蓄势待发的位置。 路裴司舒服得夹紧腿,又被陈辙握着膝盖向两边打开。 “嗡-嗡-嗡......”床头柜上的手机不停发出震动。 将烧到最高点的气氛冻得措手不及。 路裴司推开陈辙的头,从床上坐了起来,对着手机低吼:“你他妈到底想怎样!”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