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透露着憧憬。 镜子冲着自己,能隐约看到自己的影子,她想着,什么时候她才能有一枚这样的镜子……可当下便是,一个穷学生有了。 褚钰看着小镜子被花文栀攥在手里左看右看,心脏提到了嗓子眼,仿佛把玩的不是镜子,而是他的小心脏,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手滑,把镜子摔碎了,但嘴上又不敢说。 看也看够了,摸也摸过了,花文栀最后还是把镜子收回盒子里,盖好,还给了褚钰。 可还没等褚钰松一口气,对方又一句不经意的话击中他:“诶,我记得好像周主任也有这个牌子的眼底镜,做工都挺相似的。” 她说的周主任,自然就是指的周牧了。 “是吗?这我不知道。”褚钰决定装傻。 “是啊,他可稀罕了,都不舍得借给别人用,就算在以前,连温医生都不愿意借。”花文栀接着说道。 “温医生是温馥然老师吗?”褚钰顺着她的话问道。 “是啊,就是你的带教,”花文栀说道,“以前他跟周主任的关系可好了,传闻两人还……” “还什么?”褚钰没察觉自己的手都已经搭在花文栀的椅子扶手上了。 关于周牧的事情,他都太敏感、太在意了,哪怕是一点点传闻,他都不愿意放过。 “你一个学生少打听。”花文栀光是吊他的胃口却并不打算如实相告。 褚钰的眼神明显的暗淡下去,鼻子莫名地酸了酸,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什么也没听到,但就是觉得心里头闷闷的,很不舒服。 良久,他才缓缓道一句:“我知道的,我不会打听老师们的事情。” 大巴还在向前行驶,褚钰再次看向窗外的风景,好似没有刚刚那样美了。 当天晚上,裴欢再次约了周牧。 这回他没有让林律师跟着自己一起前往,而是自己带着助理和秘书过去了。 林律师和曾秦则带着保镖去围堵莫白。 按照林律师自己的办案经验来说,如果今天晚上还没能找到莫白的话,那他很可能就又会转移了。 如今对于周牧来说,莫白就相当于一个信息炸弹,他身上藏着太多周父之死的疑点,若是放任他这么在新加坡这个“不夜城”里穿梭,那后果不堪设想。 一行人驱车来到了一个旧住宅区,陈旧的布局和破烂不堪的外墙与这座现代都市格格不入,就在车子驶入的同时,里头也有一辆车驶出,与其擦身而过。 “根据之前查到的,他应该就住在三号楼的一层。”曾秦指着三号楼说着,转头又看向一旁的林律师,“我们就这么去敲门吗?合法吗老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