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贼心虚般,匆匆走了。 秦上奇怪,江桥前两天挨的打,按理说伤早该痊愈,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消肿? 转念一想,明白了。 估计是江桥用了什么办法让脸无法消肿,好在方仲景面前装可怜。 秦上嗤笑,伴随两声咳嗽,缩回被子里。 秦上在床上养了一周,脸上的伤差不多痊愈。 这几天方仲景夜不归宿,不知道在忙什么,秦上乐得轻松,每天浇浇花,偶尔和陶止通电话。 陶止已经出院了,回到向家,据说这几日,向正诚对他很好,有应必求,还准备了小惊喜讨他欢心。 越心虚的男人越亏心谄媚。 听到陶止在电话里喊他,秦上回过神,笑道:“恭喜……” 陶止心情很好,语调也比之前轻快,“你在方家还好吗?” 秦上心想,不好,前几天差点被强?奸了。 但这话说出口,也许陶止又要被吓进医院。 秦上笑道:“挺好的……” 陶止迟疑道:“我问过医生,你的病光吃药不行,还是要做化疗。” 秦上的手在枕头上画圈圈,“方仲景看我看得紧,再说吧。” 两人闲聊几句,挂了电话。 秦上口渴,下楼倒水,在楼梯碰上了江桥。 江桥绕开他往旁边走,被秦上拦住。 江桥不悦:“你到底想怎么样?” 秦上直说:“道歉……” 江桥冷冷道:“你扇了我一耳光。” 秦上微笑,“那我找人强?奸你,再给你扇一耳光,怎么样?” 江桥深吸一口气,说了句神经病,迈腿要走。 秦上伸手挡在江桥面前。 江桥隐隐有发怒的迹象。 秦上故意问:“喂,你那药到底是什么?” 江桥立刻张望四周,压低声音,咬牙道:“我说过,是感冒药。” 秦上倚在楼梯扶手上,单手撑着下巴看他,“你说,我要是告诉方仲景,他会信吗?” 江桥脸色骤变,一张小脸褪去血色。 秦上嘻嘻笑,“吓唬你的……” 秦上双手插兜,走下一步台阶,附在江桥耳边。 秦上声线清冷:“不过下次你要是再搞我,我们就走着瞧吧。” 江桥的背绷得像根弦,牙齿磨得作响。 秦上撞开江桥,下楼喝水去了。 江桥回头,怨毒的目光一直紧随秦上,拳头握得格格作响。 厨房内,秦上喝了一大杯水,抹了把嘴角,起伏的胸膛渐渐平息。 秦上望向窗外,大雪呼啸掠过。 不知何时才能迎来春天。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