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慈去选花的空隙,汪野从头到脚打量着沈文博,这个男人的穿着打扮和其他客人不同,从头到脚都是名牌货,就连袖口和胸针都不例外。 似乎察觉到汪野的目光,沈文博望了过来,两人四目相对。 就在这时,何安慈走了回来,“沈先生,你的花打包好了。” 沈文博收回视线,向何安慈点头致谢,付钱后就离开了。 看两人没什么互动,汪野悬着的心这才回到原位。 等沈文博走了之后,汪野忍不住说:“小慈,你跟这客人很熟吗?他是谁?” 何安慈把钱放进收银机里,没有回答。 汪野追问道:“他看起来挺有钱,怎么来你这种刚开业不久的花店消费?” 收银的柜子重重关上,何安慈抬起头,面无表情看着他,“我没有跟你解释的必要。” 说完何安慈就去招呼刚进门的客人去了。 汪野胸间窒闷得呼吸都变得艰难,他望向门外,看着沈文博远去的背影,心里总有种不安的感觉。 转眼到了晚上,何安慈招呼完最后一个客人就准备关店了,他这才发现汪野还在这里,一直都没有离开。 何安慈越过他去关门,“你回去吧。” 汪野站在原地没动,“你想让我回去哪里?” 何安慈望着面前的铁门,“你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 汪野胸口堵得慌,深深呼吸着,“我说了,除非你跟我回家,不然我不走。” 何安慈关门的动作一停,一字一顿地说:“我没有家,我们的家早就没了。” 是汪野亲手毁了他们的家。 苦涩在口腔中蔓延,汪野艰涩地说:“你有,只要你愿意,我们现在就可以去领证。” 何安慈头也不回,“我不愿意。” 即便他没回头,也能感觉到汪野灼热的视线在身上停留。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汪野的声音仿佛有些哑了,“没关系,你迟早会愿意的。” 何安慈不再说了,反正汪野迟早会走的,他的家和公司都不在这边,不可能待得了多久。 “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说着何安慈回过头,用冷漠的眼神望着汪野。 汪野被何安慈这个眼神伤到了,迈开艰难的脚步往外面走去。 他踏出店门口的刹那,何安慈毫不犹豫把门关上,然后就去休息了。 汪野站在门口,刺骨的夜风透过他单薄的衣服不停往皮肤钻,就在这时,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秘书在电话那头小心提醒,“汪总,您已经两天没来公司了,公司有好几个会议等着您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