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直的双臂无力垂着,她虚弱的在他肩头不停喘出气音,酸软的大腿根像是刚从吊桥上走下来,抽搐的腿筋时刻在提醒她刚刚经历的一切。 通道内的按摩棒一抽离,无穷无尽的虚妄层层迭迭朝她涌来,她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拼命往外爬,爬的她浑身刺挠,只想用粗硬的东西捅进下体,堵住瘙痒的源头。 “给我,祁焱!”她的声音哑的如同渴了三日,面上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糊着凌乱的刘海在脸上皱成一团。 祁焱的呼吸沉重了一刻,再回头时已经掐住了她的脖子,拇指死死卡在她鼓起的脸颊左侧。 哭红的眼睛偏偏带着媚和欲,一点没有被欺凌受辱的自卑,反而将快感和欲望揉碎融合,呼吸举止间,只是轻轻掀动长睫,就能撕扯掉他伪装的外壳。 他咬了她,又一次咬她。 但这一次,他没有露出锋利的虎牙,反而用其他平平的牙尾不停磨着酥软的唇瓣,浑厚的舌面刮着她小小的牙列,再从她紧闭的牙关中抵开缺口,一刻未停钻了进去。 “唔~”路曼被勾的三荤七素,小猫叫声刚发出,跳动着不寻常心跳的奶子直往男人胸口顶,感受到他衬衫下的硬粒还特意用乳尖挺了几下。 可祁焱却不轻不重的往后缩,避开她无端的勾引。 路曼气的牙痒痒,紧缩着他的厚舌再次贴了上去。 还没亲两下,他就强势地推开她,顶端锁链咔哒一声哗啦作响,她手中一松,虽然还是被困在手铐内,但胳膊活动的距离明显变大。 发痒的身子被放平躺在马背上,已经有些能够适应室内光线的眼睛一眼就瞄到了那根还在无端乱飞的按摩棒,上面飞溅的细小光点,似乎全是她留置的水液。 嘴中一凉,清甜的果香顺着唇缝滴进口腔。 葡萄? 她伸舌舔,微卷的舌尖却勾上了男人夹着葡萄的指背,他明显缩了一下,又很快将葡萄压进她口中,葡萄被剥开了外皮,汁水丰沛,轻轻一咬就爆开了汁,味道甘甜清爽。 这是怕她等会儿虚脱,还给她塞点甜果补充体力吗? 路曼一边嚼,一边透过微弱的光线去看他的动静。 祁焱扶着马背两侧单腿从马后跨坐而上,挺直的腰背透出一抹邪性,撑在她腿中的手背却是沟壑暴起的青筋,布满了皮肤,占据很大一片空间。 他的手指很长,关节很粗,几指内侧都有偏黄的老茧。 但他肤色又偏白,几个点相加,这手就显得欲态丛生,看一眼都能将腿心看出水来。 他低垂着眼,单手在身侧摸着什么,再靠近时,又是冰凉的气息绕着二人。 路曼清楚听到离自己腿心不远处的地方传来粘液咕啾的水声,就像他抹了一大把润滑液在自慰。 “你……你真屌坏了?” 竟然对她都不能硬了,还得靠手撸才能硬,这不是身体有问题是什么? 若不是她不想暴露自己会医术,定要抓着他的手腕好好把一把,可不能空有一副好皮囊却中看不中用。 祁焱对她的挑衅没有半分苛责和恼怒,抽出纸巾擦拭掉手中的粘液,再次撵起粒水洗后的葡萄慢条斯理的剥着。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