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指尖有弹琴留下的茧,但总体还是白嫩柔软的。他第一次牵她的手,她红着脸说情话。 “我的灵感牵了我的手。”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不再弹琴给他听。 也许是他们好久没有一起散步,他这两年没有在林荫道上听她小声的唱歌。 联姻只是利益交换和重组,他很爱她,不会让她离开他, 宗政航提前回来,巫雨清再次提出分手。 “好聚好散。”巫雨清说,“我不爱你了,你也要结婚了。分手对大家都好。” 宗政航没听到一样,凑过来吻她。 巫雨清不愿肢体接触,她反抗、挣扎,但还是被撕破了衣服。 “宗政航,你要强奸我么?” 他身体僵了一下,然后将性器插入了她的体内。 巫雨清衣衫不整,宗政航西装革履,他们在客厅。 宗政航极尽讨好,巫雨清很快就湿了。 他没有戴套,抱着她往楼梯上走。巫雨清伏在他怀里说:“还要我去打胎是吗?” 他亲她的额头,“怀了就生下来。” 说完就愣住,巫雨清对于她妈妈的选择没有发表过任何评价,但他知道巫雨清绝不愿步她妈妈的后尘。 他想要挽留她,却每一步都将她推的更远。 最后,宗政航射在外面,巫雨清吃了紧急避孕药。 巫雨清洗完去次卧睡,后半夜,宗政航寻过来睡到她旁边。 巫雨清去置办换季的衣服,宗政航推了工作陪她。 她不愿出言讽刺他,一句话都不想说,车里一片寂静。 这情景和之前的每一次争吵一样。每次吵架都是她单方面冷战,宗政航沉默的陪在她身边,但是夜里还是要做爱,要睡一张床。 可这次不是靠宗政航的陪伴、性爱和交颈而眠能糊弄过去的。 在导购去拿货的时候,巫雨清受够了宗政航待在她身边,起身去洗手间。 妆面没有问题,她没有再迭一层口红的想法,手伸进洗手池,让水冲洗她的手。 一个带着棒球帽的高个子女孩走过来。巫雨清感到一种违和感,仔细一看发现是个穿女装的男人。 遇到变态了。 她迈步准备离开这里,出去找商场的安保或者负责人。 那个男人从手包里拿出一把消音枪对准了巫雨清。 巫雨清在老房子的卧室里醒来。 枕边的手机是她高中时用的,她的睡衣也是高中穿的款式。 床头的电子闹钟显示此刻是2014年1月20日,周一,6:30?。 这是她高二的寒假。 巫雨清记得这么清楚,就是因为她是从高二的寒假开始长住老房子。 手机屏亮了一下,有人给她发消息,说期末考成绩出来了。 那枚子弹射穿了她的心脏,把她送回了从前。 一切都能重来,这次她不会考那座大学,不会去认识宗政航。 巫雨清给她妈妈巫惠敏女士发消息,说自己决定考音乐学院作曲系。 她的成绩好,上辈子高考没有当艺术生,大学念的是中文系。 四年的中文系学习让她写歌不用找人填词。 既然决定当艺考生,寒假作业就不用写了。 中午还没来得及点外卖,巫惠敏就给巫雨清打来电话,电话那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