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孟湄在清怡园的楼阁中歇午,睡梦里正同李凌恒欢好,春景生缱绻,骨软撩动情,绷腿解痒,娇音难噤,光影一动,眼前幻境不见,只有那香枕粉帐在眼前,孟湄当下了然,不过是庄生晓梦,孤枕梦云雨罢了。 可细想方才春梦,又觉身下燎灼难忍,伸过手探进两腿之间,惊觉津液绵黏,滑腻一片,忍不住指尖拨于两片薄贝间,牝口一紧,只想那庚官人在犹卧身边时,自是将那阳物抽添进穴,一解这难耐之痒。 渐觉快美时,又想起那晚窥见姊姊姊夫们二龙戏凤状,不禁两股一错,情欲更炽,一手抚椒乳,揉搓乳蒂,一手在牝间急推握捏,汁水淋淋,纤指竟入了花穴浅处,点点花心,徐徐一推,指头陷入肉径折迭处,忽碰一处,舒服得娇躯一震,不由闷哼。 在香帐外伺候的螺茗儿早就昏昏欲睡,低头打盹,但那福生却不敢怠慢,心里尚思方才孟家小姐的回眸媚笑,独赏青睐,忽听那帐内娇音断续,不由心下生了疑。 莫不是孟家小姐梦魇了? 但复听呻吟,又似行那男女风月之事,福生比螺茗儿年纪大点,虽未经人事,也从其他小厮言语间听懂点荤腥之意,心下想,平日素闻这孟家二小姐生就倾城之貌,只因体弱不足,不常出门,今日一睹芳容果然名不虚传,近日又纳了偏房开了苞,自然容易思春发幽情。 福生听得心痒,不由地近了香帐,又闻女子身上清汗甜香,隐隐约约帐影摆荡,虽看不实在,福生却也猜出了七八分,登时,年少情动,底下浊物难藏,胆气一壮,侧撩半分帐纱,把个少女春光瞧了个清清楚楚。 那帐中少女雪肌粉红,微闭秀目,蹙眉樱口嗯吟,乌发云堆香枕,褪去纱衾,露两条玉腿,交缠迭足,时绷时松,一双纤手在裙底两股间游蠕,小裙掀翻,正露一截白馥蓬鼓肤,那福生哪里见过这等好景,当下两眼发黑,心跳如狂,体下那物事胀勃生疼,忍不住就要伸了指头去消解。 不敢瞧,也要瞧,淫心生邪,口干舌燥,踮足凑一双馋目,见其薄纱小衣里的酥胸起伏,两点鲜红透薄雾,半弓香体柳腰摆,裙裥儿扯开,只见那美娇女物白片两朵,牝净无毛,葱指拨开粉肉瓜瓤,嫩肉皱而鸡舌尽吐,水光亮而粉蕊湿,福生一边飞快撸弄身下僵硬重物,一边心下贪想,若能探手摸上一摸,再伸口叼弄一番,倒是死了也值。 却说孟湄正快美如醉,翕翕然间泄了一手热液,掏出帕巾擦了擦牝口,拧了身子却见帐间帘钩动,香枕上侧急气轻喘,心下一慌,险些叫出声来,不敢抬首望,暗中自觉那人是伺候在旁的小厮,螺茗儿年纪小,守规矩,自是做不出这等偷窥下流事来,想来该是那俊生无礼了。 想及此,既羞又臊,红了双颊背过身,又想自己好歹大家闺秀,竟让这下人见了光溜溜的两股,好不淫荡!又不知他从何时窥弄,是否瞧见自己方才孟浪,一时记起那日在窗下窥姊之欢,不由地又起绮念,只是此处非孟府,否则当下宠幸一回倒也不是不可。 不过,既是让他瞧了去,他也定不敢同人言语,只是这小厮竟在闺中小姐的枕边放肆狎弄也是色胆包天,亏她还对这俊生青睐有加。 孟湄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