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奴仆,可握着姐姐的脚都是高兴的,“下次我带双高跟鞋来吧,黑漆皮红底的,姐姐来踩我,玩调教。” 她垂手,弹了点烟灰在两胸肌正中的皮肤,烫得这具结实的肉体一缩,冷声问:“你是谁?” “余淳!我是余淳啊姐姐。”他用她的脚掌拂脸,刚才的刺激已经使下体渗出一些液体。 “再叫!” 余淳这时却噤了声,理智回了些许,想着录音中的手机,笑说:“不公平,我到现在不知道你叫什么,就算叫床,也让我有个称呼吧,嘶——!” 就看向晗趴下来,蜿蜒地前伸身子,扫走胸当中的烟灰,像蛇吐出信子般,舔了一口黄豆粒大的红烫伤,那一小块皮薄怕疼的地儿。 “小象小象长鼻子小象,”她说了一遍自己网购的收件人昵称,“你知道我叫什么啊,你连我家在哪儿都知道。” 水盈盈的眼睛冲他直眨,扬着一张有攻击性美的小脸瞧他,这会儿的喜怒不定,正让余淳兴致大开,他托她的屁股,把她往上抬了抬,吮一口说:“姐姐,你说早几个月我怎么就没捞着你呢?哪个不长眼的,插队抢我前面。” 她笑呵呵问:“你说你是谁?” “余淳。” “不对。”她的脸色陡然变冷,把烟头冲向余淳脖子,意思是他再说得不合她心意,烫的就是这儿了。“我再问一遍,你是谁?” 怎么说都不对,在床上他还是第一次体验到紧张,姐姐手里拿的哪是烟,是剐他肉的刀。他还在思索,向晗就丢了烟,冷香的一双手移到他脖子上,两臂骤地发力,掐得他满脸的筋。重度缺氧中,大脑和心脏收缩,性器在膨大,他看见一百个比姐姐还妩媚的女人环绕他招手,通身轻飘飘的,如梦幻泡影,比高潮还快乐!向晗手猛一撒开,看他吐舌头喘气的样子就哈哈大笑。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他点点头,拉她的手放脖子上:“再来一次,姐姐,我能说得包你满意。” 喜欢性窒息,行啊,玩得开。向晗找回扼杀向伟华的感觉,两只手一上一下锁喉发力,手以下的身体是白的,以上的脸由红转紫,余淳翻白眼用喷气表达说话,她的声音像从另一个世界传来,审问他:“余淳,你自己说你到底是什么?” “狗。”她手一松,剧烈的咳嗽声中,听到余淳弱弱喊了声。向晗任由他咳了两分钟,他便像渴求氧气一样渴望她,四肢呈大字形,公鸭嗓无助大喊:“我是姐姐的狗!我是姐姐的狗!” 回头看,他下体软趴趴的,套子里一兜的白液,向晗对他刚才的表现很满意,特别是大叫的几声,够骚够贱,剪辑的时候,她一定会把那几声叫唤放开头,亮点前置,吸引杭大的学生们听完全程。 向晗扫腿从床上下来,翻出托特包里小袋子装的内衣,掀裙子穿上,余淳一愣,道:“这就完事了?你玩我?” “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约炮还要讲信誉啊?没听说过。” 她过了眼手机,确认录音时长,又快速把杂志和烟也丢进包里。余淳裸体下床,欲拦住她去路,一来这周自渎过多,二来小死过一回,受刺激太强,踏上地毯的第一脚,他腿软了,忙不迭扶住床边。 “今天就是太累了,你给我点时间,休息休息,一准能重振雄风。” 她看余淳那副强行挽尊的德性,歪头一笑,说:“肾虚公子。”拎包开门出去了。 出门接近傍晚的光景,暑气消散大半,向晗扫了辆共享单车骑。她毕业后第一次租的房子就在这附近,转眼就要到离开杭州的时候,她里外绕着住过的社区荡了几圈,最后停在一家生煎门面前。 工业风扇立在门口呜呜吹,她走进看眼墙上的菜单,说:“双拼生煎。” 老板娘听到,又大声对后厨重复一遍,接着弯腰抹桌子,擦了半晌,品出这声音熟悉,抬头指着她说:“哎,哎……”努力想却想不出名字。 “梅姐!” “小向!”她拊掌跺地。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