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只当他们是寻常情侣。 季绍明舒口气,下巴蹭蹭她的发顶,内心深陷满足。 进房间他就不撒手了。搂着她插房卡,搂着她到长沙发坐下。他脱西服,扯松领带,让她坐在腿上。向晗点点他的膝盖,摇头。 他笑:“哪有这么矜贵?” 向晗依言侧坐下,头垂在他颈间,季绍明捏她的手,耳鬓厮磨着。 “亲我。”他说。 向晗按着他的肩膀,乖乖地吻上。 他很喜欢她的吻。第一晚他沦陷得如此之快,就在于她的吻。季绍明很久很久没有体会过被人珍惜的感觉。向晗那晚吻他时过急,磕得他上颚麻痛,她便道歉地一下又一下吮他的上唇,含着抿。 他的头左右扭动,抗拒得激烈。向晗就手顺着脑袋,从头顶到后脑勺,像是爱抚一件宝贝。头皮连着脊背麻酥酥的,那一刻她的瞳仁只倒映着他。有生之年,他竟然能被再度疼惜,季绍明失守前慨叹道。 向晗的舌尖在他的舌尖画圈,他发出一声闷哼。她退出,伸出粉舌,检验教学成果。她念季绍明是初学者,在口腔里施展不开。 他们的舌头交迭,一会儿他在上,一会儿她在上,乐此不疲。季绍明玩够了,舌头往她嘴里送。他没有招数,吻得极深,舌尖钻她的喉咙口。 向晗的唇被他亲得水润润,浑身香喷喷的,没骨头似地靠着他。温香软玉,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季绍明亲她的眼皮子,问:“想不想我?” 我想你。 她的眼睛忽闪忽闪,无辜却伤人。她只想他的身体。向晗的头埋进他怀里,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她只是这般乖巧地赖着他,他的心就像冰激凌一样化了。他看得出她今天很开心,在江边忧愁的她化作一团虚影,季绍明想问初四晚上怎么回事,他又担心越线惹她不快。 不过只要她在他怀里,他就尽力让她一直开心。 他横抱她到床上,一手卸一只高跟鞋。手掌包裹脚丫,黑丝下拇指和脚后跟的足肉泛红,那是被高跟鞋磨得。他由下至上地抚摸腿,享受丝袜的特别触感,手在大腿内外摩挲。 向晗问:“你喜欢?” 他越摸,笑得越色,?“好看。” “……” 她在安州时,因为时不时和他亲密,每天早上起床后,会快速检查一遍身体。除了日常的洗护,她每晚都刮毛,抹磨砂膏,涂身体乳,涂护发精油,敷面膜,敷唇膜。包里随时携带漱口水,饭后使用,保持口气清新。去他房间前,还要猛喷一阵咬牙买的奢侈品香水。 简直像一块十八道工艺腌渍入味的肉! 也不见他说半句好。 这回在广州,审的钻石科技公司对员工有着装要求,她临时在快时尚店买的职业装。没想到能见他,腿毛也懒得刮,穿丝袜了事。香水都是她在路边美妆店,蹭的劣质香水。季绍明看见黑丝,眼睛都直了。 向晗冷笑一声。 “你笑什么?” “包饺子喂猪吃。” 他捏她的腰问:“骂谁是猪?” 她扭动身体躲着,他压倒她,摸不到包臀裙的隐形拉链,便把裙子卷到腰际。向晗按着他的手说:“关灯啊。” “亲亲小晗,不关了,好久没看你。” “丑。”她挂记着后腰和膝盖的肥胖纹。 他被她这句话逗乐,捧着她脸说:“你要是难看,小晗,世界上就没有美人了。” 她脸红。分不清这是床上助兴的话,还是他的真心实意。他今天的好话太多了。向晗也不愿分辨清楚,听着高兴就好,何必较真呢。 水蓝色内裤在丝袜后若隐若现。他跪在她腿间,手兜住裆部,往里掏掏。 “啊……” 他揪起丝袜,沿着裆线撕扯。横经纵纬的网线,由密匝变得透薄。她掰他的手指制止:“不能撕!” 她的新丝袜! 他成功撕开一个小口子,向两边一扒,丝袜滋啦地响。她感到下体凉飕飕的,他不脱她的内裤,将裆布拨到腿根卡着,埋首细细欣赏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