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指着说:“你看,这里是冷却液系统,这边的水帘和主轴喷嘴都是它的组成部分。它们共同向切削区输送冷却液,同时提高排屑速度,这样就能减少刀具磨损。兴安目前的钛加工技术还停留在机械加工层面,如果能换上新系统,刀具的寿命能大幅延长。” “是不是很无聊?”他发觉她不说话,在被子下蹭蹭她的脚。 向晗笑,“一点点。” 他哑着嗓子,“那我们睡觉。” 他接过她手里的纸,撂回床头柜。身体慢慢压下来,她本就在他怀里,亲吻是再容易不过的事,他稍稍低头便吻上她的唇。眼镜碍事地硌着向晗的脸颊,她轻轻“哎哟”一声,季绍明抬手顺势摘下眼镜,这回直接扔在地毯上。他支着上半身,利用高度优势迫使向晗吞咽他的舌头,一时哺给她的口水太多,她停下来,拽着他的睡衣衣襟咳嗽,又不自觉咽下嘴里还剩的。 他只眼看着,呼吸便变得粗重,去舔她嘴角的水渍。她穿着对襟的短袖睡衣,他解开头两枚扣子,连文胸都不用脱掉,只将布料往两边扯,两团雪白就轻易地跳出。 “关灯。关灯。”向晗央求着。 房内陷入熟悉的黑暗。他的吻从锁骨、胸乳蔓延至小腹,也许是紧张的缘故,他摸到她的水没有那天晚上多。他不希望她放不开,戴上套子,扶着欲望自上而下地拨动花瓣、花蕊,在穴口周围研磨。向晗以前和齐星宇做都是单刀直入,哪里受过这种刺激,不一会儿“嗯啊,嗯啊……”叫着,腿蹬着床单。他轻笑,俯身咬着她的耳朵说:“我可以进去吗?” 她心思早已乱了,啃着他放在唇边的手指,低低地喊:“呃嗯,给我。” 季绍明扯下褪至膝盖的内裤,以便将她的双腿架在肩上,开始大开大合地进出。寂静的夜晚放大了肉体拍打声,他加快抽插的频率,床也跟着他们“吱呀”地叫着,如果楼下不是自己的房间,向晗真怕别人听见。高潮过两次,她的腿软软地滑下来,他又摆弄成环腰的姿势,她自然没有力气夹着。无奈,他只得让她曲膝抱紧双腿,整个人坐压在她身上,插弄腿根间的花蕊。 “慢一点,太重了!呃嗯嗯嗯嗯……” 娇吟越发助长他的气焰,插到最后,她的上半身还躺在床上,腰已被抬离床面,跟着他在空中狂动。他喘粗气,脸贴着她的脸颊,终于射出来。她像是离了水的鱼,可怜地倒在床上,张口一起一伏地喘息。床单有几处已濡湿,他取了大浴巾垫在她身下,安心睡去。 因为工作多年规律的生物钟,早晨七点半向晗就醒了,意识虽然醒着,身体却困倦极了,腰和私处都是酸的。她跳下床,去卫生间冲冲澡,想洗完回自己房间补觉,白天人多眼杂,被人看见她从季绍明房间出来就不好了。腿心残留着昨晚的黏液,她拿着花洒对着腿间冲,季绍明这时推开卫生间门走进来。向晗连忙转过身,“我一会儿就洗完了,你等一下。” 她回头见季绍明还不走,一手抱胸,一手护住下体,说:“你出去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