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下地,也不要走动,医生马上就来了。”陆鹤南叮嘱青年,然后让人下山去请医生。 纪文亭除了被放下的时候冷嘶了一声,看见蹲在地上的男人皱着眉,散发着一种久居上位者的气势,冷厉,锋芒,凛然,而托着他脚掌的动作却轻缓小心。他被触到的地方感觉一片滚烫,就像被刚刚点燃的火舌卷过,便没再出声了。 见人没做声,陆鹤南语气温和醇厚,显得有些温柔。“疼吗?”要是被他的下属,对手,一切认识他的人看到,怕是不敢相信这是陆鹤南。 “该死的,快点,在磨蹭什么?”转过头朝远处喊,神色满是不虞,似乎在不满两人的动作太慢。 “来了来了,冰毛巾。”袁盛飞快跑来,将毛巾递给陆鹤南,常剡也把药递过去。 陆鹤南轻轻给人敷上去,观察他的面色。要是见人面色不好就放轻动作,倒是格外的温柔关心。 纪文亭还有些楞楞的,回想他扭伤之后,这人跟伤了什么宝贝似的,看着他的动作语气,陆鹤南也太小心他了吧。紧接着又有些慌张,这人看来真喜欢上他了,不行。他下山就离开,不能在国内。对,得跟云洲说,他们一起走,这人势力太大,他们斗不过的。 纪文亭还有些郁闷,之前想着再过俩天就下山的,现在怕是不行,要多待一段时间修养,想着想着脚踝又疼了。 陆鹤南看着他因出神而变化的脸,一下阴一下晴,看来应该没有大问题,是自己大惊小怪了,平日的处变不惊从容不迫到这人面前都不见了。 陆鹤南不让人碰纪文亭,哪怕是秦姨和袁盛。于是他自己抱着纪文亭上楼休息,小心的给人放在床上,盖上毯子。 “脚没什么事,但是还不能下床,有事就跟我说,我在这守着。”陆鹤南给人按下有些翘起的发,手指贴在人白皙的侧脸,落了空。 “谢谢,刚才一路麻烦你了,你应该也很忙才是。这点小事就不劳烦你了,我叫小袁就行。”纪文亭侧头避开人迎来的手指,语气很是客气真挚。 “不行,我不可能让其他人碰你。”陆鹤南眯了眯眼,贴近人的脸,炙热的呼吸扑在青年的脸上。眸光韵着危险的凶光,很是理直气壮,完全是一副把漂亮的青年当成自己的私有物品一般。说完这句话便直起身,高大的身形笼罩住青年。 炙热似乎还在脸上流淌,听到男人的话纪文亭心里很是不舒服,面上依旧客气的让人出去,举止言行有度,声音淡淡:“那劳驾你出去,顺便帮我关上门,谢谢。” 见陆鹤南没动,还就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姿态慵懒。纪文亭也没说些什么,拿起床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