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啥都没做!” “你还敢做?”同伴们哄笑。 …… 从体育馆出来,秋露坐上谢观棋单车后座,路灯昏黄晚风凉。 “谢观棋,刚才我听见你们队友叫你掌中宝。” “嗯,几乎每个人都有外号。” “那章鱼肯定就是张昱了。” 他没回应,衣袍被风吹鼓,像一只盘旋高山上空的黑色猎鹰。球场上跃起躬身的画面在她脑海浮现,那样锋利强势的他,和往日的淡然随和截然不同,看得她心跳砰砰更加为他着迷。 “为什么你的外号是掌中宝?”她又问,“是不是想说,你是学校和老师手里的宝贝?”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烧烤里的掌中宝很好吃。”秋露摇头晃脑地笑着,“我很喜欢掌中宝。” 风在耳边呼呼而过,她逐渐醒味这句话里的告白成分,热意爬上脸颊,两手揪着他t恤下摆,几次瞅他背影。 他突然道:“你找张昱,是为了说写作的事?” “对呀。”她连连点头,“我和他都在文学社,刘老师让我们一起组队参加竞赛,所以当时我是想找他一起写小说的,不过今天我跟他说不写了。” 谢观棋:“即便已经说明白,以后也不用去找他了。” 秋露:“嗯,我可以来看你打羽毛球吗?” “可以。”他说,“看我可以。” 她咬唇喜悦地笑,侧脸小心翼翼想要挨近他后背,他的右手忽地朝后伸来,她眨眼瞧上几秒,手指慢慢勾上去,五指相触的那一秒,他握住她的手。 “单手骑车会不会不安全?”秋露脸颊持续升温,幸福地冒泡。 “这条路很宽,没什么车和人。”谢观棋说,“那不牵了。” 话虽如此,手却没有松开。 “别嘛,我想牵。”她正中圈套,攥得更紧。 “今晚一起写作业吗?” “嗯,要!你要教我哦,把我教会为止。” “……有点难。” *** 近日秋露喜上眉梢,不仅有心思搭配衣饰,在家中也常听见她欢快哼曲,心情就如每日更换的发带颜色一样多彩。 她过得舒坦愉悦,从家里各个角落突然出现扑上来索吻他的次数也愈多,活像一只搞偷袭的小猫。这样的状态好似又回到青春热恋时,感到幸福的人也有他,谢观棋没多问,一笑而过由着她去。 寒潮来临的那晚,秋露提早到家,蒸上饭后便一头钻进卧室,横一只行李箱在衣柜旁,箱子装满一边时,门口凭空出现一道声音在问:“你要出差?” “你回来啦。”她惊喜回应,目光仍黏在手机上,手指飞速敲字后把手机扔上床铺,跑过去抱住他的腰,仰头等待着什么。 谢观棋俯下身,他的唇带着屋外的寒意,她却在温暖如春的房子里捂得温热柔软。 经年不变,热情不减的回家吻。 舌尖慢慢滑出,秋露意犹未尽地舔舔下唇,望着他的眼睛问:“我已经把饭蒸好了,今晚吃什么?” “萝卜炖牛腩,脆皮鸭,再炒个青菜。”他说。 她微微吞咽口水的动作,表示对这顿还未上桌的晚餐很满意:“听得我好饿哟。” “我去做饭。”谢观棋视线越过她肩头,落在那只整装待发的皮箱上,继续问,“去哪里出差?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