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事,我不会不高兴。”谢观棋目视前方,很平淡地说,“他总说自己是不婚主义,把爷爷气得不行,‘在我成年之前’或许只是一个借口。” 见她神色懵懂,他又不知如何解释,只能把事实告知:“叔叔还没结婚,所以我家没人之后,我和爷爷生活了一段时间,但他年纪大了不想住城里,半年前回乡下了,我才搬过来和叔叔一起住。” 秋露点头表示听懂了:“不婚主义就是一辈子不结婚?” “对。” “原来是这样……”她双肩下垂,叹了口气说,“靓靓也说过这辈子只谈恋爱不结婚。” “你妈妈不想再婚?” “嗯,她以前说,衣服可以丢掉,鞋子包包可以丢掉,男人也可以丢掉,但在这个世界上,她唯一不会丢掉的只有我。” 谢观棋沉默一会,问:“为什么你不叫她妈妈,要叫靓靓?” 秋露鞋尖踹路边的小石子,一脚踩一片枯叶像在过小河,和一旁安稳走路的他形成鲜明反差。 她说:“因为她总说自己是靓女,小时候不让我叫她妈妈,要叫姐姐,后来我就给她起名‘靓靓’。” 沉寂几秒,她又老气横秋地叹气:“搞不懂他们这些大人的心思,不过我从小就没爸爸。” 他又一次转头看向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绪里,第一次向一个认识不久的人谈及往事:“我爸妈……前几年去世了。” “嗯,我知道的,你别担心。”秋露连踩几片枯叶蹦跳到他身前,“现在我是你的好朋友,我们可以当最像一家人的好邻居。” 谢观棋不明白她对这件事的执着:“你就这么想和我当一家人?” “对啊,我好希望自己能有个完整的家。”她诚挚地说,“而且我从没见过比女孩子还漂亮的男生,你是第一个。” “……”他的脸对她来说好像很有吸引力。 天边第一缕金色的阳光穿破云层,就在她身后。谢观棋在片刻的恍惚里,注视她小跑到花坛边,凑近盯着一片绿叶感叹:“你看,上面有一颗晶莹剔透的水珠!” 他慢慢走过去,看到后说:“是秋露。” 两人对视,她白皙的面庞上有晨曦的光影,那双流动着鲜活情绪的眼眸倏地弯起,点头附和:“是啊是啊,秋天的露水。” “对,和你的名字一样。”谢观棋凝视那片绿叶,低声道,“像珍珠。” 那一刻,书上白纸黑字的句子鲜活地浮现在他脑海里:至乃秋露如珠,秋月如圭,明月白露,光阴往来,与子之别,思心徘徊…… 晨光普照的大地上,背书包的一高一矮两道人影渐行渐远。 “谢观棋,我突然喜欢上秋天了,虽然它让我感冒流鼻涕。” “我们得走快点,今天在路上耽搁的时间有点久,可能会迟到。” “啊——还有10分钟,快点跑起来!” “喂,秋露,你别拽我……5分钟也能走到,不用跑。” *** 魔鬼周一,办公室里氛围凝重。 白焰单手托腮,啪嗒一声转笔失败,吓得秋露回神瞪他,转而继续紧张等待。 昨晚的她明明可以提前知道意潮最终的选择结果,但她死活不让谢观棋透露,势必与“三个臭皮匠”工作组统一战线,共享悲欢。 当时的他无奈发笑,扯过被子罩住她裸露在外的肩膀,凑近吻她眼角,声音里还有情|欲退潮后的慵懒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