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棋右手摸了摸她的脸:“才来五个月,听上去倒像工作了五年。” 秋露抓握住那只手,在他怀里仰头:“所以我才不想在付费短剧项目敲定之前,把我们之间的关系告诉老板,我怕他觉得这里面有不公平的成分在,心里会过意不去。” “人情债最难还,不过我没有这么大的权力。”谢观棋说,“参与项目竞争的工作室不止创汇,所有方案需要公司高层讨论后投票表决,我们会选择综合实力最匹配的工作室签约合作。” 秋露点头:“我明白。” 谢观棋微微笑着,瞳仁在月色里格外亮:“既然你喜欢创汇,就该对你的老板有信心,虽然他常年单打独斗,但积累的作品成绩显著,人家的大学毕设在百度百科还能搜到。” 从以前就是这样,秋露喜欢和谢观棋聊天的感觉,无论是学习还是工作,家庭或是生活,她总能在交互的对话里得到来自他的鼓励、指引、教导……两个不同灵魂之间思想的碰撞,让她为之沉迷、沦陷,有了身心的归属。 “眼巴巴地盯着我,又想提什么要求?”谢观棋双手捧住她的脸,朝中间轻轻一挤,“其他事都随你,只要别在我工作的时候捣乱,我就谢天谢地。” 秋露被他挤得嘴巴嘟起,话语含糊地说:“其实,我好想让大家知道你是我的老公。” 他稍顿几秒,各种情感汇聚心头,双臂收紧把她抱在胸前,唇碰了碰她的发顶,低声说:“是我比较想。” “你放心,写字楼里没有瞒着你的人。”她的语气突然愉悦起来,“你是我最爱的老公。” 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 谁安慰爱哭的你 谁把你的长发盘起 谁给你做的嫁衣 秋露也跟着小声哼唱起来,想起什么又开始笑:“没有我,谁安慰爱哭的谢观棋呢?” 抱着她的人没有回应,像是没听见这句话。 歌曲进入最后的高潮,场上竟传来合唱声:“那时的天总是很蓝,日子总过得太慢,你总说毕业遥遥无期,转眼就各奔东西……” 谢观棋始终沉默着。 今天在商场里,点开她的微信前,玻璃幕墙折射晚霞的一道光,避光抬头的那一瞬间就看见她摔倒的画面。那一刻后背传来陌生又熟悉的刺痛感,像回到大二那年暑假。 得知她和朋友爬山时摔伤了腿,他直接从兼职的地方马不停蹄地往医院赶,跑进诊室时,窗外的阳光刺进他眼底,奔跑的灼热感让他的后背持续发烫,伴随着电流刺痛的感觉。 休息床上的女孩看见他来时,立刻笑着对医生说:“我家属来了。” “你是她哥哥吗?”医生问道。 秋露见他胸口起伏喘气,始终盯着自己不说话,便替他回答:“他是我男朋友。” 医生了然,对眼前的高个男孩子说:“去窗口缴费可以用医保,然后拿凭条到二楼药房取药。” 谢观棋哑声开口:“她怎么样?” “膝盖小腿破皮出血,半个小时后拿片,如果骨头没问题就行,之后定期换药。” 早上几番叮嘱送她出门,下午就摔得一腿伤进了医院,偏偏她楚楚可怜仰头望他,嘟哝着要抱时,那些说教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抱了也嫌不够,身子一个劲往上抬,咬唇悄声说:“亲一下呗。” “这是医院。”谢观棋掌心按住她额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