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席上没有,下面的跑道和操场出入口有。” 陈明夏的话音未落,云予揪住套在他脖子上的领带, 用力往自己方向一扯,接着将唇覆了上去。 他吻得十分迫切。 陈明夏微怔之后, 配合地张开了嘴。 两个椅子中间没有扶手,他很轻易地把身体靠了过去, 手按上对方胸膛,隔着薄薄的衣服布料,触感清晰。 陈明夏没有使劲儿时, 肌肉很软,一捏就能捏起一团。 云予张开五指盖上去, 很用力地捏。 原本没什么存在感的玉米粒逐渐突出。 云予拉开一些距离,这上面太暗了,没有手机光的照明,他根本看不清陈明夏的表情,但他感觉得到唾液在中间拉成丝。 陈明夏的气息变粗,身上使了劲儿。 云予捏着的肌肉很快变得结实,和他的手心对抗,玉米粒的存在尤为明显。 他另一只手仍旧扯着陈明夏脖子上的领带,身体慢慢下滑,整个人蹲了下去。 陈明夏猛喘口气,猜到云予要做什么后,他下意识地拒绝:“别在这里。” 云予已经蹲了下去。 有前后椅子的遮挡,他眼前的光线暗得只能看清大概的轮廓,便不得不用手摸索。 摸到关键地方,陈明夏让他起来话音骤然一顿,过了片刻,手被抓住:“云予。” 陈明夏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喊他的名字。 声音压得极低,隐忍之下,声线沙哑。 云予的心尖都跟着颤了一下,他早就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被陈明夏这种年纪的人喊全名了,比他小的人都叫他云总、云哥、云叔叔。 连陈明春也没叫过他的全名,平时喊云哥,要钱撒娇的时候喊哥。 不过这也不是多么稀奇的事,只是当他的名字从陈明夏的嘴里念出来时,他在瞬间有种血脉喷张的感觉,好似心头的一簇火苗忽然窜起了滔天的大火。 陈明夏不敢动。 前后椅子之间的空间不大,只够坐一个人加上路过一个人,云予蹲在中间着实有些困难,他怕乱动碰到云予,也怕被下面的人发现端倪。 云予的腮帮子又酸又疼,鼻子呼吸不了,只能同时喘着气呼吸,他的姿势也从蹲变成了跪。 跪的姿势维持了快二十分钟。 陈明夏眼前从混沌到清明,随即猛地想到什么,抓起云予的手让他起来。 云予的两条腿都跪麻了,踉跄了下才被陈明夏拽到旁边的椅子上。 陈明夏伸手要摸兜里的纸,却想起纸在擦椅子时用完了,他摸了半天,也没摸到一个替代品,只好把手递到云予嘴前。 “吐出来。” 云予看了眼他的手,摇头。 陈明夏看出云予想做什么,眉头一下子拧了起来,将食指按到云予的喉结上:“别吞,那东西吃了不好。” 云予眨眨眼,扯下他脖子上的领带,裹巴裹巴捂到嘴前。 吐完就开始咳嗽。 陈明夏拉起拉链,拿过裹巴起来的领带,拉起云予的手往下走。 云予问:“去哪儿?” 陈明夏说:“回寝室漱口。” 云予的腿还是麻的,被拉着走了几步差点跪到地上,还好身体往前栽时撞到了陈明夏的背。 陈明夏停下脚步,转头看他。 云予叹了口气:“太多了。” “……”陈明夏自动跳过这个话题,“要我背你吗?” 云予摇头:“很显眼。” 陈明夏不知道云予跪了半天,还以为云予只是蹲得太久,他低头看了眼云予脚上的皮鞋,突然弯腰解开自己脚上的运动鞋鞋带。 解了一双,他让云予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等云予坐下后,他脱了云予的皮鞋,把自己的运动鞋穿到云予脚上。 云予没有拒绝:“你呢?” 他自然不可能穿云予的皮鞋,他的脚比云予的脚大了两个码,哪怕穿进去了,也会把云予的昂贵皮鞋撑坏。 “我穿了袜子。”陈明夏说完,站起了身,“你试试能不能走。” 云予试着下了几步台阶,鞋子大是大了些,但舒适度比穿皮鞋时直线上升。 陈明夏一手拎着云予的皮鞋、一手拿着裹巴起来的领带,便没了多余的手再拉云予。 回到下面,在操场里活动的人散了个七七八八,跑道边缘的路灯也关了一半,光线暗了许多,连他们的身影都照不清。 陈明夏摸了摸云予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