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贺云屺应有的惩罚,心口还是像被踹了一脚,疼得他说不出话来。 顾鹤去了瑞典。 有时候在感情里面,得到和失去都是很痛苦的一件事情。 我在等你,其实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资格等你,我知道你不会再出现了,可是我还是想等你。 远在瑞士的一座因特拉肯小镇上,也被冬轻轻地吻住了。 一幢幢木质的日耳曼式田园小别墅,古朴中带着点现代气息,这里远远可见万年积雪和冰河,窗外云中相抵,似乎伸手就能触摸,也被称之为云端小镇。 窗外能闻到雪的清冷气息。 这是他们寒假来做志愿者的地方,其实相当于假期的社会实践,不过学生们更乐意组成小组来完成这项工作,意味着他们可以公费出游。 房东是位慈祥的老奶奶,她戴着圆圆地老花镜坐在摇椅上织着毛衣,气氛舒适且安逸。 对他们简单问候还邀请他们一起用面包,奶酪味的香气就是从这里飘散出来的。 “想去滑雪,我们去滑雪吧,顾!” “想去乘高空缆车登阿尔卑斯,顾,你觉得怎么样?” 询问他的是一个金色长发的华侨,来自澳洲,大家出门在外似乎对自己的原始种族会有一种亲切感。 顾鹤坐在壁炉前的小凳子阅读着民宿里免费提供的书籍,听到他的名字才抬起头来。 在壁炉的柔色的光线下细细看去,他戴着无框眼镜,像优雅绅士的贵族,在昏暗的光线下轮廓显得柔和了许多,平日里的不苟言笑显得过于高冷。 额前的碎发随意地垂落在眉骨,手指搭在下一页纸准备翻页,“都可以。” 虽然看起来不好说话,但跟他相处之后才知道其实顾鹤也很好说话的,看起来拒人千里的人其实也会参与他们的集体活动。 “耶!那我们先去滑雪!” 以前他心脏不好的时候很多都是极限运动,现在他在一步步走入正常人的生活,步步社交,一切都很有进步,不是么? 期间,还有一个自称是他学弟的人通过推特关注他,然后不断地给他发私信,似乎对这个留学项目也很感兴趣。 但他对学弟学妹们并没有什么印象。但对方找上门来他也没有拒绝,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我的时间确实不多,你有事可以给我留言,我看到了会给你回复。” 这位学弟也很会拿捏分寸感,偶尔也会关心一些他生活上的问题。但顾鹤没有多想,只当他是好奇,虽然不会秒回,但每条信息都会简单回复,这是礼貌。 每天学弟这边晚上的时候他会与他聊个十几分钟,也不敢打扰他太久,从一开始每次都是他主动,到后来与他说一些学习生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