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屺皱眉,“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耍花招? 顾鹤的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了一个冷笑,“我在你的手里,半死不残的,还能耍什么花招?” 贺云屺不愿承认的是,纵使是这样,他还是想抓住他,可却又在失去他,两种感受都很清晰矛盾,愈发深刻的清晰。 他的手里似乎捏了一颗什么东西,顾鹤抗拒他的靠近。 显然这一动作再次激起了贺云屺的控制欲,一把把人摁在怀里不得动弹。 “这么久了,对于你死板又无趣的身体还真是有点腻了。” 顾鹤脸色大变,扭曲着身子想要挣扎。可是那药还是毫不留情地送进了他的身体。 “停、停下。” “停下?”贺云屺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细不可闻地笑了一下,“你会喜欢的。” 很快,他的身体就像被无数蚂蚁啃噬一般,酥痒又细疼,细汗直冒。 疯子! “有感觉了?” “唔。”他控制不住地呻吟了一声,听起来极其地痛苦。 “求我。”他的下巴被毫不留情地捏起来,可是那人的眼中除了冷漠别无其他。 他依旧倔强地没有松口,颤抖地闭上双眼不再看他。 贺云屺了解顾鹤,他越是倔着硬抗他就越是想摧残这份傲骨,他无法发声,甚至无法动弹,眼眶因为隐忍而发红。 “顾鹤。” 顾鹤睁开双眼望着那双熟悉又陌生的幽蓝眸子,像极了野兽也像极了深渊。 他咬着唇,泪水还是止不住地滑落了,贺云屺,别逼我恨你。 “求我。” 依旧没有得到回应。 贺云屺显然失去了耐心,既然没有诚意那他也没什么好留恋的的,站起来准备转身离开。 但是一股微弱的力气捏住了他的裤脚。虽然动作很轻足以让他忽视,他还是停了下来。 他的声音变得哽咽:“疼......” 顾鹤仿佛掉入了一个满是冰冷的冰窟,坠入被万冰穿心,鲜活的心脏一点一点地被寒意侵蚀,心脏绞痛,苍白的嘴唇毫无血色,额头上缜密的汗珠大滴滑落,都是冷汗,瞳孔一直在紧缩。 可惜这一切在贺云屺的眼中看出不过是他对自己的倔强,总是变成这个样子还是不愿意像自己低头求求自己。 之前他还怕自己的心不够坚定。如果他求自己或许还会心软,甚至已经做好了说服自己的准备,偏偏这人过于倔强。 宁愿独自承受也也学不会低头求饶是吗? “既然你不愿意求我,那就疼着吧。”他的气息不再如平日里稳当,声音也出现了裂痕。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