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路顺风。”这个人要走了? 他要走了小狐崽就这么高兴? “亲一下。” “你、”还不等顾鹤脸红,柔软的唇已经印上来了,慌乱地瞪了他一眼,仿佛在说不要乱来。 看着他抗拒,贺云屺泄愤般地用力吮吸他皙白的脖子,印着醒目地宣誓所有权的吻痕,然后满意足地揉揉他的发丝,“进去吧。” 他怎么也没想到,面前这个男人会对他做出这样亲密的动作。 “嗯。”顾鹤一只手不自然地捂着被咬的脖子,碰到还有些刺痛,不出血也破皮了,这人属狗的吗? 看着他还站着不走,眼角带着笑意戏谑地说道:“我会早点回来的。” 别了,谢谢。 顾鹤在心里默默反驳。 “七爷,走吗?”司机硬着头皮打断二人的「含情脉脉」对视。毕竟时间掐得紧,快要下班高峰期了,再不快点就赶不上飞机了。 洁癖,是跟不喜欢的人才有的吧。 “嗯,走吧。”贺云屺没有责怪司机的打断,反倒是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 最后车窗缓缓升起,司机启动了车子向机场方向驶去,贺云屺从后视镜中看到站在门口默默地目送他离去的身影一点点变小,心情挺微妙的。 “嗡嗡嗡。” 贺云屺沉着眸子,接起了口袋响了已久的电话,从嗓子深处低沉又疏离地地嗯了一声。 直到汽车消失在视线里,顾鹤垂下目光遮住眼底的情绪,他应该够尽责了吧。 贺云屺这个人心思慎密高深难测,习惯深谋远虑步步为营,绝非善类,而且占有欲控制欲极强,自己必须表面功夫做到位才能让他满意。 顾鹤颇有些头疼地回神看了一下课程表,这个时间点他还来得及去上选修课,他选修的是是油画艺术概论,非常之枯燥的理论课,是因为当时选公选课的时候网不好,等他登陆进去那些热门的课基本都被选完了,但是对于他而言什么课都一样。 一般来说学生们都不怎么爱听课,老师也不管他们听不听,有时候懒一下的直接懒得考勤,只要他们完成教学任务就可以了,两边都轻松。 但画艺术概论的任课老师对学生非常严厉,准时上课是一个老师教书的态度,也是一个学生学习的态度。所以在他第一节 课时就和全班人说过。不管怎么样,只要没请假,爬也要爬来上课,只要迟到一节课,直接挂科。 但是,心脏皱缩来得突然,后背弓起手猛地揪住心脏位置的衣服,指节泛白,唇色苍白大口地喘息着气儿。 “小鹤?”一双手扶稳了他的肩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