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跋扈的气焰被插灭,手无缚鸡之力任人玩弄的模样,真tm勾人。 “那闭眼,我验验货。”他的声音低沉又性感,顾鹤只能照做。 深蓝色的眸子专注的停留在乖乖听话人的脸上,嘴角似笑非笑,看着刺头还挺好哄。 可爱,贺云屺心里默默做出评价。 两手抚着他后颈,动作很凶又出奇的温柔,蜻蜓点水般吻了吻上他紧绷的嘴唇,指腹重重地碾过那瓣娇软的红,嗓音又冷又轻:“去洗干净。” 顾鹤睫毛轻垂,灯光下那张清冷的面容有一抹少见的紧张,“嗯。” 说话的音调里还带着刚刚的颤声,看着落荒的模样有些可怜兮兮的。 他其实挺单纯的,洁身自好不滥交。除了学习就是打工,两点一线的生活让他无法有更多的精力去想其他的事情,更别说谈恋爱了,要说接触过就是在打工的时候多多少少都会碰上些男男女女的那事。反倒成了他不好意思,还要偷偷摸摸躲着点走。 况且这些轻浮的话也从来没人敢对他说。毕竟那些不怀好意企图霸王强上弓的都被他的拳头揍得不敢再肖想,现在面对贺云屺的他还是太年轻了,那根本就是一种游刃有余的撩拨,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显得束手无策。 这种慌乱的感觉,不太妙。 顾鹤背靠冰冷的瓷砖试图让自己的温度骤降,心跳加速了一瞬又迅速镇定下来了。 要时刻保持距离,要随时保持清醒。 贺云屺出去后,他机械地搓洗身子留下一道道红痕,心冷了个彻底,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煎熬。但是热水的温度温暖了冰凉的手脚,走进浴室里,打开了花洒,恒温水立刻冲到他的肌肤上,给了他一种被温暖拥抱的错觉。 氤氲的水雾缥缈如烟,很快就笼罩在玻璃上,里面的人也若隐若现。 磨蹭了半个小时,顾鹤裹着浴巾慢吞吞地走了出来,不用看就知道那张脸上写满了视死如归。 客厅的灯已经变成了橘黄色,身上带着若有若无的水汽,一步步慢慢靠近贺云屺,或许在家没有穿西装革履,柔色的灯光投射到贺云屺的脸上,那冷峻硬朗的五官多了柔和。 贺云屺慵懒地倚在沙发上,视线依旧停留在停在手上的平板上,放大缩小划拉得非常顺畅。 顾鹤的身上只松垮地穿着刚才谢隽为他准备的绸缎长睡袍,半遮半掩下隐约勾勒出优美的轮廓,还没有穿内-裤,下面空档有些凉飕飕的。虽然知道自己穿了也是徒劳,但现在真的是每走一步都非常羞耻。 不知道为什么,他浑身不自在。仿佛被贺云屺的眼睛盯着形影相随无处可逃。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