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出去,先看了看大欢。 大欢还老老实实缩在墙角装死。 柳云眠十分嫌弃,“真是个废物!” 大欢:“嘎——” 它就只敢小小声地抗议一下。 它觉得它还行。 它至少还“嘎嘎”了两声,包子那才是废物,关键时候都不在! ——包子跟着陆辞出去,这会儿并不在家里。 柳云眠去厨房,先把柴火架起来烧热水,然后又洗了手和面擀面条。 “天气太热了,给我捞点冷面吃。” 凤夕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厨房,一边啃着线梨一边和柳云眠道。 柳云眠:“……那听我的会死吗?” “三更半夜的,不会有人的。而且我还听着呢!”凤夕又在厨房搜罗起好吃的,“要是有卤肉,厚厚给我切几片就好了。” “没有。夏天放不住,”柳云眠没好气地道,“给你打两个荷包蛋。” “要溏心。” 柳云眠做好一大碗凉面,端进屋里看着凤夕大口大口吃着。 “不是,你来得比我晚,你儿子怎么那么大了?”凤夕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不对劲,“卧槽!飞狐,你要是跟我说,你给人当后妈了,我跟你绝交啊!” 一定绝交,头也不回的那种,怎么叫她都不好用。 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一定能养熟,还给人当后妈? 脑子不是被驴踢了,绝对干不出来这种事。 “不是后妈。” “你生的?” “我未婚夫的外甥。”柳云眠解释道,“他家里情况很复杂,所以就接到我身边来了。他之前也生了病……” 她尽量把原本复杂的事情言简意赅地讲了一遍。 “所以,我干儿子还在他爹那里?” 柳云眠“扑哧”一声笑了,“他爹还不知道在哪里飘着。” “你不是说,有未婚夫了?” “假的。” “什么是假的?感情是假的,还是结婚是假的?”凤夕刨根究底。 “这个也有点复杂,以后慢慢说。” “完了。”凤夕忽然觉得嘴里的凉面不香了。 “你又抽什么风?”柳云眠口气嫌弃,“吃你的面!” “完了,飞狐你动心了。”凤夕了然地道,“如果没有,那你肯定斩钉截铁地说,假的,都是假的!” 结果,柳云眠说的是复杂。 什么复杂? 感情的事情才复杂。 否则没有什么一颗子弹解决不了的事情。 如果有,那就再来一颗! 柳云眠不肯承认,“我自己都不知道,你知道了?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她其实已经多少意识到了,但是她分不清,这就是爱情,还是说,她和陆辞两人在一个屋檐下相处时间长了,已经成了习惯。 不过她有一点和凤夕想的一样,那就是感情问题很复杂,她想不明白,干脆不想。 顺其自然吧。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来,老实交代,你男人什么情况。” “镇通侯,萧衍。”柳云眠慢慢吐出这几个字。 她如愿以偿地看到凤夕因为震惊而睁大的眼睛。 “我的男人。”柳云眠道。 “你是这个。”凤夕竖起了大拇指,“要睡也睡最优等的男人,不愧是我的飞狐!这门亲事,我同意了!” 柳云眠:“你就不挽留我一下,让我不要踏进婚姻的坟墓?” “踏进坟墓,比暴尸荒野强。” “你说你自己?” “我说你。”凤夕道,“我是灭绝师太,你动了凡心。”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