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晏微微扬眉:“就算拿到钱,也没有你的份。” 景沅当即鼓起腮帮子。 …… 当晚,回到房间的景沅累得够呛。如果不是今天屡屡趴在草地上,他甚至不想洗澡。 泡在浴缸中,景沅开始发愁。 床就一个。 难道今晚要跟纪晏同床共枕了? 当他蹙着忧愁的眸子踏出浴室时,才发现他想多了。纪晏帮他点好餐后,主去隔壁房间休息,将大床留给他。 吃完药和饭,景沅抱着枕头,很快跌入在床上。 他又想起纪晏今天站在洼地时那个笑。 自他穿过来后,纪晏虽然总是朝他微笑,但今天的笑跟以往好像不太一样。 纪晏好像很开心。 估计太爱自己了吧。 想着想着,景沅静静睡去。 直到第二天太阳光落在脸上才醒来。 纪晏的房间就在隔壁,洗漱完的景沅迷迷糊糊推开门去找纪晏。 也不知道今天什么安排。 他的肚子好饿。 敲了很久的门,也不见纪晏开门。景沅漫无目的地闲逛,忽然发现别墅前侧的花园里,有两个熟悉的身影。 陈天怎么也来了? 景沅狗狗祟祟地绕路过去,想要给他们一个惊喜。他骨架纤细又瘦弱,被两米高的绿植完全遮挡,脚步声几乎没有。 他悄悄来到纪晏身后,靠近他们—— “今天听陈总他们谈起了昨晚的事,景少爷确实对您很好,如果是真心的,还挺感动。” “是吗?”纪晏神色淡淡。 “嗯,一切都在您的掌握中。” 纪晏手臂放松地搭在扶椅前,语气带着笑意:“看来以后我要装得再爱他一些,让他更加坚信我对他的感情是真的。” 景沅咧开的唇角悄悄变淡。 第20章 景沅现在说不清这种感觉。 虽然他对纪晏从来没抱有过其他方面的幻想,从始至终都只想保命,但猛地听见纪晏亲口说出这些话,心情还是有些难受。 原来纪晏从头到尾一直在演。 那纪晏演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蹲太久的景沅双腿开始泛酸,扶着长椅外侧的栏杆蹑手蹑脚地坐下。 他准备继续听一听。 “纪总,桑德那边我们已经查到一些眉目。他确实跟纪先生纪太太有过交集,洽谈的内容是收购。” 纪晏眸光微寒:“嗯,他想吞了纪氏。” “是的。”陈天将资料传给纪晏,“桑德显然对我们集团非常了解,我觉得不排除有人给他通风报信。” 纪晏:“你觉得有内鬼?” 陈天:“可能。” 纪晏稍加思索:“如果桑德真的跟我父母的死有关系,我们还得从景沅入手。” 陈天:“嗯。” 听到自己的名字,景沅眼神写满诧异。纪晏父母的死怎么会跟原主有关系? 难道是…… 景沅现在很担心景家参与了那场车祸。 “那场车祸景沅不记得了,我派人查过十几年前的病史,景沅父亲没有说谎。” 陈天:“医生有说怎么让景少爷恢复那段记忆吗?” 听到这句话,纪晏瞳孔微微敛起, “刺激或者靠运气。” 接下来的话,景沅已经听不进去。 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赶紧逃离纪晏身边。 刺激是指什么?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