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换了个姿势,开始循循诱导。 “火让肉变得很香,比直接吃好吃,你吃过在火烤过的肉吗?如果你吃过,你就没办法忘记那种味道,加上调味料,肉能散发出无法想象的香味。”我故意说得很慢,方便少年理解,观察到少年好奇地样子,我心底窃喜。 “火,在哪里,找。”他眸光熠熠,喉间滑动,咽了口唾沫。 “之前你救我的地方,那座城里。”我不假思索道,确实,如果新露被烧毁没多久,那么里面一定能找到生火的东西,除此之外应该也能找到其他还未腐坏的食物和日常用品。 不料少年却摇头,“那里,不去。” “为何?!” “那里,有很多人,狼不去,危险。” “你是说大夫他们?” “大,夫?”这个词属于他认知之外,他艰难学舌。 “就是最开始被你们狼群围住的人。” “哦。”他闷闷回应,“不是,他们。” 还有别人?可是新露明明被烧了,哪里来的人?我回忆起泡满尸体的水池,浑身寒毛倒立,整个新露城池都静悄悄的,只剩火舌狂舞时噼里啪啦的声音与凄厉风声,哪来的人? 一抹沙金闪过脑海——对了,那个拉弓杀我的金发男人!但是,我也只见到了他一个,少年口中的很多人到底是谁?是新露原本的住民还是烧毁新露的侵略者呢?这就不得而知了,毕竟是我昏迷后发生的事。 眼见少年对回城的提议否定坚决,我鬼使神差改口道,“那么,只要找到商队就好。” 话音刚落,我被自己这话吓了一跳。找大漠中的商队要火折子,说起来容易,但实际上绝对不会完成得这般和谐。 首先穿越大漠的商队一般来说出处相同,对外排斥,加上黄沙茫茫情势谲诡,沿途往来者是商队还是伪装的沙盗难以分辨,人鬼不知。保险起见,不是同一派系的商队之间很少交流,除非是遇到特殊情况,如缺水断粮,别无他路可选才会向他人求助。 身为女流,若是我孤身片羽去寻求商队帮忙,结果显然不会好,要么沦为商品卖去奴隶市场,要么遭人欺辱后抛尸荒漠。 因此,我必须得诱哄少年带着狼群随我一同前去,只有在狼群里,我才不会受到威胁,只有我是站在狼群里的女人,别人才不会只看到我是一个女人。 要得到需要的东西,和平的手段是低效的,说白了,我想撺掇狼群与他们的主人随我去打劫路过的商队。 我意识到我心里有什么东西改变了,从我冒出这个想法那刻起,我好像褪下了一层薄薄的外壳,我明白要活下去的话,我要面对的还有很多。 单调寂寥的夕阳西斜,残阳似血,落日熔金,给整个岩洞画上蜜与焰的颜色。 包括眼前的少年,也仿佛融进一幅浓墨重彩的画里,我试着靠近他,面对着他,注视着他,“找到商队,就有了火,有了光明,有了温暖。” 尽管,那是劫掠来的火,光明还有温暖。 他似乎因为我意义不明的靠近有些不安,眸光闪烁,声音沙哑。 “你好近,有,味道。” “……哦?” 我支起身子,跪坐着,由上而下的俯视他那双如星如霜的深邃双眼,都说眼是思绪流转之地,我却什么都无法从中看出,兴许是我太愚钝。 少年高挺的鼻尖顺着锁骨往下,随后在乳肉处流连,我轻轻抬起乳肉,将红樱放在他微启的唇边。 “含吧。” ——————tbc.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