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伸手,指腹轻柔地替我拭去眼角泪滴。 “别哭,别哭。” “大小姐,你的眼泪太昂贵了,不要哭,不要为这种事哭。” 他声音也是那样温柔,像极了哀求,我的泪水却接连不断地涌出来,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越来越多,越来越湿,好似此刻真的伤心。 “你不要碰我,我嫌你脏。” 我红着眼圈,哭哭啼啼躲萧逸的手指,像因为丢了最心爱的玩具而闹别扭的小女孩子,所有的冷静自持,这一刻在他面前烟消云散。 萧逸动作僵住,他停下来,冷冷地问我:“难道不是每次你求着我碰你吗?大小姐。” 最后三个字,他咬的极慢极重。 暮色渐浓,像一匹厚重绫罗轰然抛下,奢华无边却泛起森森寒意,萧逸当着我的面点燃了一根烟,靠着围栏,慢慢地抽。 我竟还不知道,他何时学会的抽烟。 夕阳将教学楼顶的整片天都映得通红,宛若火烧。浮云游离飘散,我一下子想起那年,九龙爆炸案发生时,也是这样一个傍晚。我与萧逸头顶天空也是这般烧灼过的红,炽烈如焰,又如血。 萧逸的面容就在这片哀艳浓烈的夕阳中,隐去了大半,他望向远方的眼神,恍若火凤凰涅槃时留向人间的最后一眸,眼神里带着一丝悲壮与坚定。我渐渐停止了啜泣,听他轻声开口。 “你念书,我做事。” 远处夕阳依旧安静固执地燃烧着,绚烂余辉寸寸吻过萧逸的脸,我听不懂他这句话的意思,讷讷地摇了摇头。微风过,吹起他额前黑色柔软的发,眼睫被镀上温暖柔和的金色,眉眼间的凛冽肃穆却不曾消散。 他的声线愈发清冷。 “以后不要来找我了,我很忙的,大小姐,不是每次都能随叫随到的。你要是寂寞了想找人陪,找连公子吧。” “那她呢,以后你是不是就为她随叫随到了?” 萧逸不置可否。 我问他:“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我说背叛,其实是想说,你为什么要抛下我? 只是萧家大小姐的骄傲,勒令我今生今世,都不允许将自己置于那样卑微低贱的地位,更不允许让那样卑微低贱的词语从我口中说出来。 话音刚落,不知萧逸突然发什么疯,直接拽我进了乐器室。他反锁了门,将我两条手臂扭转着背到身后,又反锁住我的手,从后面抱我。 “萧逸……” 他力道好大,我无从挣脱,害怕得颤抖出声,难得喊他名字,而非逸哥哥。 乐器室拉满厚重的暗红色的天鹅绒窗帘,幸好夕阳微弱的光线还能从未合拢的缝隙里透进来,不至于一片昏黑。但是光线太弱了,萧逸没有开灯,室内好暗,随着他方才拉扯的动作,眼前浮动起无数蜉蝣般的灰尘。 空气里弥漫着浓烈呛鼻的情欲味道,明目张胆地标示着一场情事,刚刚结束。 萧逸灼热的唇贴紧我的耳畔,声音压得喑哑暧昧:“大小姐,这里是我刚刚做爱的地方,你看,很脏很破是不是?” 单薄轻盈的身体在他怀里颤抖,萧逸单手抚着我的后腰,一路游移至前,他滚烫灼热的掌心,贴紧我平坦的下腹,缓慢而旖旎地不住摩挲,指尖触碰的温度与力度都太过暧昧,一如他脱口而出的话语。 “大小姐,她让我内射来着,我把她里面射满了,她全吃下去,这里都鼓起来了。” 说着用力按了下我的小腹,轻笑一声,张口含住我的耳垂,细细舔弄起来。 “她被我压在钢琴上操,就是角落那架,你看见了吗?是不是黯淡无光,还落满了灰尘,和你卧室里那架贝希斯坦根本没得比,对不对?” 我被他含得耳尖发烫,却无法出声制止,萧逸从后面推着我朝黑色钢琴走过去,我不情愿,两副身躯羁绊着,脚步一齐踉踉跄跄。 “你愿意在这里吗?” 随着他的话音,我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在他怀里簌簌颤抖,随即拼命挣扎起来,萧逸将我搂得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