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湿濡,硬生生将她剥裂,撕开。就像是一只被抛到岸上的鱼,只能承受身体被人刨开,付廷森就是那柄刀子,他重而缓地进入,穆余仰头张着嘴,一点点被他夺去全部。 他微低着头,全部进去的时候忍不住喟叹出声,他和她一样,被她牵着,一抽一抽地疼,等她体内的温度将他尽数包裹,呼吸变得微热,目光览过她赤裸的上身,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抓着她的臀肉,看见她将自己嘴唇都咬出了血。 付廷森不让她咬着,凑上去口舌占据她全部,穆余发狠咬住他,让腰间桎梏住她的手猛然收紧。付廷森没松口,他们互相撕咬,啃食,牵着对方动作,付廷森撤出一些,又往里面挺了挺,来回几次,穆余很快就败下阵来。 这大抵是她一生最痛的时候,疼得她脑袋发空,付廷森将她揽进怀里,隔着衣物传来他的体温。 在这之前,穆余也有做过最坏的打算,在付廷森将她绑起来的时候,她便知道今日这人是哄不好了。她疼得一身冷汗,无力地靠到他身上,闻着他身上清冽的味道,要深深记到脑子里。 她张着嘴,呼吸变得短促而微弱,身体在他的侵犯下升温,竟逐渐有了些微妙的感受。 付廷森粗重的喘息落在她耳边,汗水滴到她肩窝里,被他含住,舌尖贴着她皮肤,一寸一寸地舔,似是安抚,越舔越深,后来慢慢变成了吮……穆余揪住他胸前的衣服,抑制不住溢出一声软,细细碎碎的,却让她羞耻至极,眼里又滚出泪来。 付廷森张着她的腿儿,开始疾风骤雨地往里顶插,捕捉她一声声支离破碎的呻吟,叹口气说,“被他们听见也没事。” 穆余更是犟着不肯出声了,她这模样无非是在消磨付廷森的耐心。 车里总归是不方便的,付廷森咬牙,将她反身压在椅背上,自己自后而入,就着这个姿势狠插着。 粗壮狰狞的性器将她红肿的穴撑到最大,只撤出一寸,又齐根埋进去,穆余只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移了位,身体都快被付廷森撞成碎片,穆余终是没忍住,痛苦地叫出声来。 渐渐的,连付廷森的呼吸都乱得没了分寸,他几乎失了控制,最后濒临爆发时,差些忘记要拨出,没把持好分寸,最终还是晚了一拍,温凉的精液在她体内落出一些,其余尽数迸射在她红肿的穴口,与缕缕血丝掺在一起。 喘息未定,他也有些懊恼。 他将赤裸裸的被折腾得一塌糊涂的人儿裹进大衣,混着一车的腥膻味儿,就这样回了家。 付廷森抱着她上楼,随他的动作,腿间不断有黏腻流出,穆余仰着头直直看着他,与他对上视线时也没了一丝波动,只是转头看窗外。 付廷森问她在想什么,她哑着声,喃喃道: “为什么没有下雨?” 昨天就有,下得很大,哗啦啦全是她的眼泪,大抵昨日还有些心酸,如今就剩下恨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