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 付廷森很想亲她,可她刚刚亲过别人,让他十分为难。最后指腹蹭过她满含倔强的眼尾,叹口气问道,“你会听话么。”似乎已经料到让她听话会是件挺不容易的事。 穆余危坐着看他,一刻不敢松懈,因为紧张不安而发了一身冷汗。 到的时候天肚已微微泛白,穆余看见沉重的黑色铁栏栅大门,院子中间的巴洛克喷泉,还有东边那棵百年老榕,空空旷旷的地方,却有不少着军装的人守着,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陷进去再没有挣扎的可能,让她突然就有些后悔这个决定,当时或许应该直接跳海。 车子绕过喷泉,直直停到门口的台阶下,有人给她开了车门,她不敢下车,似是将入虎口的羊有了意识,脸色发白,手紧抓着身下的座椅不放。 付廷森这会儿没什么耐心,直接弯下腰将她捞了出来,进门之后将她丢给佣人,吩咐带她去洗澡。 “小姐,”佣人上手要服侍她,“先把鞋换了吧。” 她们对她好奇,低头做事的时候总是悄悄抬头看她,脱掉她身上的大衣,还要继续脱,穆余不习惯被人这样伺候,好说好话地将人都清了出去。 她独自站在敞亮的浴室里,一时间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如何。挪到窗口,小心翼翼开了一点窗,便看见在楼下蹲守着的两位硬汉。 踌躇了许久,到门外的佣人小声催促了一遍,说先生在等,她没回应,看着镜子里的人,抬手摸了摸头上那根用来挽发的木钗。 发钗尾部的尖锐刺痛她的手心,让她微微愣神。 浴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付廷森走进来,见穆余慌张地转过身,随着他走近不断往后退,直到付廷森走到她面前,她的后腰撞上洗手台,彻底无路可退,他却慢条斯理地洗起手来。 穆余被他框在身前,鼻尖几乎要碰上他胸口的衬衣,四周被他的气息包裹,只听身后细细的流水声。 抬起头,看见他喉间的凸起和坚毅的下巴,让她不自觉屏息凝神,生怕吐出的呼吸与他接触。 冷水不断冲刷他的手指,付廷森耐心将每一处指节都洗干净,扯下一边的毛巾,吸干水分,随后垂下眼看她,对上她惊慌失措的目光,还带着水汽微凉的指尖抚上她腿侧的肌肤——— 穆余反应强烈,抬手扯下头上的木钗就要往他身上刺,被付廷森轻而易举抓住手,腕间一扭便彻底卸了她的力,木钗便随着她的发丝一起坠落,一个盈盈散散落到她肩头,一个跌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头发微卷,有些凌乱,遮住她半边脸。 “胆子真大。”付廷森语气依旧没多大起伏,抓着她手腕来到他脖颈间,又滑倒胸口,“你想刺哪里?” 穆余缩了缩指尖,额上的冷汗打湿鬓发,她一介女学生,哪里敢真的担上人命呢。 “我以为你都跟我回来了,应该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付廷森一手能扣住她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沿着她腿侧的开衩往上,一路抚过细腻光滑的腿肉,越来越往隐秘的地方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