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 她的从下从根部往顶端挤压,刺痛与酥麻,他忍不住叫出声,让黑暗里的人心口一震。 付廷森将她从窗台上抱下来,放在沙发上,气喘急吸地分开她的腿,肉头刚抵上去,穆余搂着他的脖子,四肢缠在他身上要和他接吻。 他哼出一声,拒绝不了她唇齿间的甜蜜,张嘴迎接,顶端刚沾上她的湿滑,又从城门掠过,喘息交缠,津液交换的声音。 付廷森很急切,舌头长驱直入,没一会儿穆余就被他亲得喘不上来气,侧过头躲开咯咯笑:“你像是要把我吃掉。” “是……”付廷森含住她颈子里的皮肉,“我想把你吃掉。” 她衣物半褪,细细的肩带挂在臂弯,整个人百里透着红,皮肉新鲜,吹弹可破。付廷森想将她整个人含在嘴里,感受她的融化,要将她咀地骨头渣都不剩…… 穆余满意,总算肯松开一些,低头扶着他探到入口——— 性器狰狞,刺入淌着水儿的小穴,里头紧窄湿滑,一寸一寸包裹住他的坚硬。 穆楠看见付廷森跪坐在沙发上,端起她的腰,将自己深深埋入,喟叹一声,抓着她的腰挺送。 原来她在床上循规蹈矩,按部就班的丈夫,上了别人的床会这样失控——— 他开始进得小心翼翼,见她慢慢适应,涨得面色潮红,才大力动起了腰。又重又快的碰撞频率,喉间溢出沙哑的低吼,穆余难耐地呻吟,晃荡在空气里的足绷直了足尖。 肉体碰撞间搀着溅起的水声,穆余整个下半身都是悬空的被他插,他好用力,她喊着泪娇喘,呼吸急促,没几下就摸上自己的小腹,总觉得要被他捅穿。 室内很快漫上性爱潮湿的味道,穆楠看着他们交合,看着穆余啜着泣求饶,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他们本就如此相处,行房时穆余都叫他姐夫。 一个喊,一个听,有没有过一丝一毫的愧疚。 穆楠几乎要呕血,这场性爱是对于她的一场凌迟,她遍体鳞伤,弥留垂危,没有留给她一点可以挣扎的空间。 “轻点……啊!”穆余被他肏得语不成调,再分不出心思在意角落的人,她不明白付廷森今日为何这么在兴,捂着小腹崩溃道:“我会被你操死的。” “不会。”付廷森伏下身子,又去叼她颈子里的皮肉,“我舍不得,我爱你……我好爱你………” 他越这样说,身下就更用力,他真要将她撞散揉碎,永远嵌进自己身体里。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