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付廷森声音也哑了。 手指还陷在她麻木的下身,将她体内的精液抠挖出来。 热水裹着周身,若不是身下隐隐胀痛,穆余几乎歪头就要昏睡过去。 看她身下,腿根处隐约青紫,整个外阴都红肿,那小小洞口翻出些媚肉,被肏开了,还没复原,付廷森的手还在里面,出来时带出缕缕白浊,怎么也弄不干净。 等收拾好,天肚已经泛白,将她抱上床:“去我那工作,能安分吗?” “嗯。”穆余翻身裹紧被子,让他快些走吧。 付廷森在床边坐了一阵,随后起身回到他和穆楠的房间。 妻子还在熟睡。 躺下来,安静地只能听见身侧安稳的呼吸声和窗外清晨鸟叫,付廷森脑子很混沌,一直在想穆余问他的那几个问题。 妻子是家人,爱人是在家人之上多了情爱,身侧的人是他的妻子,不是爱人,他深知这一点。 穆楠给他平淡,那是他这种家庭里最难得的东西。 像昨天那样,穆楠和白沉芳闹婆媳矛盾,因为一些小事折腾不停,他竟能在两边的争吵里感受到一丝幸福。于他而言,因为一些家长里短的小事而闹嘴,最平淡最有烟火气,他很珍惜这些。 他在外杀伐果断,人命在他眼里都是小事,看多了钱权纷争和各种肮脏的东西,唯有这一抹平淡是最珍贵的。 乱世之下,穆楠给了他一丝放松下来喘气的机会,他很感激且满足。 可,穆余出现了。 一想起她,他连呼吸都顾不得安稳。 来时就晓得她不是个安分的人,一声一声“姐夫”唤着他,装满心思——— “你既叫我一声姐夫,就知道是不能亲的。” 先前付廷森与她这样义正言辞地说过。 穆余仰着头,盯着他的唇,一脸装出来的难过和小心翼翼:“姐夫不给亲么。” 他无言,最后还是低下头,叫她亲上了。 他时常怀疑自己中了蛊。 他花在她身上的时间越来越多,想她的次数越来越多,付廷森察觉到了危险,于是一不小心,又想着她到天亮。 一早,他找到阿喜,递了颗药丸给她。 阿喜看着袋中的东西,和穆余方才让她去买的一模一样,说:“二小姐已经吃过这个药了。” 付廷森微楞:“她人呢。” “已经去警备局收拾东西了,让先生不用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