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一秒,摄像头一暗,杭景山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没有。他挂了。” 杭景山……有没有把自己当个人啊! 决定之后,虞倦开始为这次出行做准备。 学期末的课不多,还是有几节的。 周五上完最后一节课,虞倦没和舍友们一起回去,他说要去一趟教务处,不顺路。 陈闲问:“去教务处有什么事,要我帮忙吗?” 虞倦说:“周一的课要请假。” 既然要说谎,首先要骗过自己人。 于是说:“和男朋友出门玩。” 在此之前,虞倦大多叫周辉月的名字,偶尔会用未婚夫这个称呼,现在却变成了男朋友。不过宿舍另外三个人的心没细到这种程度,能察觉到和以往有什么不同。 孙帆又受到了刺激,嫉妒的嘴脸暴露无遗:“考试在即,你就这么无法无天?道德在哪里?法律在哪里?期末的学分在哪里?我的女朋友凡凡在哪里?” 高一林嫌弃道:“别嚎了,不是都要定元旦的票,回家之前要先和女朋友去旅游吗?” 孙帆:“没女朋友的单身狗懂什么是一日三秋度日如年!” 总之,虞倦很顺利地请到了假,搭乘当晚的飞机,和周辉月一起去了北宁。 一下飞机,周恒的电话立刻就打过来了。 对方应该气急败坏,周辉月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 “我要休息几天。” “工作会看情况做。” “不行你可以再找别人。” 说完后,周辉月率先挂断了电话。 反正周恒再怎么生气,也不可能换人。 和白城不同,北宁的气温很低,冬天很冷,周辉月拿出提前准备好的手套围巾和帽子,一点一点地把虞倦装扮成另一个模样。 虞倦不太愿意戴手套,他没那么娇弱。 周辉月托着虞倦的手腕,轻声说:“我想和你握手,不行吗?” 虞倦:“……” 在外面能走几步路?有必要戴手套吗? 还是戴了,也一直牵着手。 刚一到酒店,行李还没来得及收拾,杭景山的电话就催来了,很急。 离开之前,周辉月说东西等他回来再收,酒店的设施,周围的海滩有兴趣就去逛逛。既然选择住在这里,在酒店内部发生的事就不会传出去。 虞倦说知道,但没打算出门,连餐厅都没去,是叫餐送到门口的。 吃完饭,课本也复习完了。虞倦瞥见群里吵吵闹闹,说自己一个人去逍遥快活,他们三个人还在泡图书馆。 他起身去了客厅,打开电视,随便挑了部电影,不知怎么的跳出了《最后一吻》的推荐。 想起这部电影的剧情,虞倦还是会觉得离谱,一边好笑一边点开,点开来看又觉得没什么意思。 他本来是想等周辉月回来的,等着等着就失去意识。 他在沙发上睡过去,在床上醒来。 睡着的时候,有人把他抱上了床。 虞倦下了床,电影停在黑白的片尾,另一间房里没人。 他很轻、很轻地叹了口气,关掉了电视。 直到中午,周辉月才推门而入。 他看起来衣冠齐楚,但只有外套换了,里面的衣服还是昨天的。 看来昨天也就回来了一趟,时间不超过五分钟。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