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的事,你去找我先生才对。” 白屹饮了口茶:“这件事,只有周太太能帮白家的忙。” 他继而解释道:“周辉月原来在做的东西,对白家的一个项目有用,我想要从他手中买过来,本来也谈妥了。没料到他出了车祸,公司散了,谈不了了。不凑巧的是,现在你的先生周恒似乎也有了兴趣,不想继续谈下去。” 苏俪就会立刻就意识到白屹的言下之意,周辉月手中的东西很重要,否则周恒也不会突然改变态度,从不管不顾到立即将周辉月接回来,让自己接受对方。 白屹说:“我是个商人。做生意,和气生财,这个东西对白家有用,对周家的益处就没那么大了,我是想让周太太说服你的丈夫,将这样东西让出来,报酬不会让周太太失望的。” 他说的是“说服”,但两人心知肚明,根本不可能那么简单,而是让苏俪插手破坏,就像苏俪也猜出几分周辉月车祸的真相。 苏俪淡淡一笑,状若无知:“白先生,既然你称呼我为周太太,就该知道我们夫妻一体,我丈夫要做的事,我自然是全力支持的。” 白屹收起了笑,提及更实际的问题:“周恒接他回白城,是希望他能继续那个项目,周太太应该知情。你也不想他回到周家,以后和你的孩子争抢家业吧。” 即使目前落入下风,找苏俪帮忙,白屹的态度是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他是白家的掌门人,这么多年,手握无数金钱与权力,随意一句话就能叫无数人俯首帖耳,他怎么可能低头。 苏俪微笑着说:“白先生请回吧,我只想周家越来越好。” 白屹遭人拒绝,脸色一变。他这一生也许不是顺风顺水,但永远高人一等,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就像周辉月不愿意卖掉手里的东西,他就让周辉月消失。 他说:“人要懂得适可而止。太过贪心,不会有好结果的。” 他的意思很明显,苏俪不愿意帮忙,是觉得周辉月能给周家带来更大的利益。如果苏俪不满足于现在,日后养虎为患,即使有再多也不会是她的了。 苏俪也冷下脸:“这句话还给白先生。再怎么说,周辉月也是周家的孩子,他的东西就是周家的。” 她站起身,一言不发就要告辞。 白屹坐在远处,他说:“苏俪,等你后悔了,欢迎你再来联系白家。” 苏俪没说话,径直走出了包间。 上车后,司机按照苏俪的指示往商场开,她拨通了周恒的电话,本来是想将这件事告诉对方,警惕白家,但对面一接,她就后悔了。 万事都要留一条退路。 周恒问:“怎么了?” 苏俪迟疑不定地说:“没什么,辉月快回来了,但是小知从小被家里宠到大,还不知道要怎么和哥哥相处,总要你作为父亲好好和他谈一谈的。” * 下了高铁,孙七佰等在检票口。 虞倦跟他上了车,和周辉月通话的视频一直没挂断。 孙七佰安静地开着车,虞倦坐在车后排,他起得早,不知不觉又困了,伴随着周辉月平缓的呼吸声,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不知道过了多久,汽车在树影间穿梭,恍如隔世。 手机还握在手里,虞倦一愣,意识到耳边的呼吸声消失了。 是挂断了吗? 孙七佰从后视镜看到虞倦醒了,和气地说:“大少爷刚刚发了消息,问你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