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庸事。” “你现在心情不好吗?” 白郁伸出手碰了碰楚泽淮的侧脸。 “没有,你在我旁边的时候,我的心情就一直会很好。我只是想把我的感受分享给你,你没有这种感觉吗?” 楚泽淮倒是也想摸了摸自家男朋友,但他的手臂已经搂住对方的腰,只能把脸凑过去轻轻蹭了下。 “我看到这一幕的感觉啊。” 白郁垂眸,看着底下密密麻麻的建筑群,轻声道, “这让我有一种全世界都在我脚下的感觉。” 总有一天,他会让这个会变成现实。 ** 楚泽淮还不知道自家男朋友心中的野心已经如同野火一样蔓延开来,他带着人在欣赏了一下高空上蓝天白云的绝美风景后,成功降落在了河白区学校的教学楼上。 这个教学楼里面空无一人,外表皮已经年久失修,操场上都长满了各式各样的杂草。 爆破用的炸药等准备东西都被放在了最显眼的位置,校长还特意在里面留了一张字条。 楚泽淮倒也不急着炸学校,他先是拽着白郁在这间空旷的学校里溜达,看到熟悉的景色就回想起与之相关的记忆,回想起来就和白郁介绍,算是和男朋友一起回忆一下童年,顺便和这所学校做一个最后的告别。 “我以前还控制不好自己羽翼时候,会拿这棵树练习,就是借助跳跃不断往上飞,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有一天,我能跳上去了,但是却不知道该怎么下来,最后还是校长出面把我拉下来。” “沈桉年幼不懂事的时候,经常预言老师穿的衣服,一次居然预言到了某个老师穿的内裤颜色,沈爷爷知道后,追着那只蜘蛛打,足足绕着学校跑了三圈半,最后逼他不得再预言别人的隐私。” “我小的时候,有一段时间状态不太好,脸色很差,大人们都很担心,林墨听到后,偷偷给我摘了很多校长养的固色玫瑰的花苞。我以为他要给我泡水喝,还挺感动,没成想他把花苞碾碎了涂我脸上。” 说起自己的冤种弟弟林墨,楚泽淮的语气变得幽幽, “他说这样就看不出气色也就不会让大人担心了,然后我就顶着一张粉色的脸过了一周。” 当然,离谱的不只是弟弟,还有他的爸妈。 家长会当天趴在课桌上睡着还打呼噜的爸爸。 放学时把其他小朋友当成儿子领回家,直到做了黑暗料理把人家吓哭的妈妈。 一起给他辅导作业时,还为了‘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的翻译而吵架,一方认为应该翻译成‘守着窗户,在想为什么独独我生的这么黑’,一方认为应该翻译成‘守着窗户,在想为什么独独我生了个这么黑的孩子。’ 楚泽淮毫不留情地向白郁吐槽他的鸽子父母,揭开了这个语文素养不高的家庭的最后一块遮羞布。 白郁倒是对最后一件事感兴趣:“那你是听从了他们两个谁的意见?” “我当然也是知道他们两个的语文水平,所以一个也没敢采纳,用的是自己翻译出来的句子,我记得当时我翻译的是‘守着窗户,在想为什么是我独自成了黑.涩.会老大。” 楚泽淮想了想,肯定道。 他对这件事印象比较清楚,是因为当他把他们家三个人的翻译和标准答案放在一起后,本来因为他语文考了个位数而发怒的父母一下子就哑火了。 “那你还.....” 白郁斟酌了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