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在这几人经过时,隐素忽地心头一跳。 说时迟那时快,原本像死狗一样的男人突然暴起,拔了一名衙役的腰刀直接朝她们扑了过来。她将吕婉一推,一脚正中那男人的命根处。 那男人吃痛,捂着命根处嚎嚎乱叫。不等那几个衙役反应过来,他再次扑了过来,刀尖直指隐素。 电光火石的刹那,白衣重雪的男子仿佛从天而降。 仿佛是雪飘人间洗尽一切污秽,又像是天光乍现照亮一片混沌。等到所有人都回过神时,那男子已经倒在地上,更像一条死狗。 “谢大人!” 那几名衙役惊呼,有人将那男人捆起,有人围了上来。 隐素万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谢弗,更没想到一个不久前刚刚心疾发作的人再一次从亡命之徒的刀下救了自己。一天两次营救,虽说她可能并不需要,却足够让她欠下这位世子爷更多的人情。 “谢世子,傅姑娘,你们没事吧?”吕婉从惊愕中回神,她可是记得那人方才是朝自己扑过来的,如果不是傅姑娘推了自己一把,恐怕她现在已是那人手中的人质。 这时一位中年朱服男子匆匆过来,“方才发生了什么?你们有没有事?” “咳咳咳…”谢弗剧烈地咳嗽着。 “谢大人,”朱服男子神色急切而担忧,“谢大人你没事吧?” 谢弗轻轻摇头,说自己没事。 那朱服男子这才看到隐素和吕婉,紧皱的眉心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心。吕婉唤了一声父亲,将刚才的事简略说了一遍。 原来这就是吕大人。 隐素见了礼,说明自己为何会在此地的原由。 吕大人眉心微展,“此人背负着两条人命,怕是临死还想拉人垫背。幸好谢大人及时赶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听说谢大人心疾又犯,原本是不想打扰的。这位可是穆国公府的独苗苗,若是有个闪失意外,他拿什么向穆国公和穆国公夫人交待。无奈手上的案子若无谢大人的丹青相助,他根本没有办法张贴画像捉拿要犯,不得已他才厚着脸皮亲自去国公府相请。 “谢大人,你身体可还受得住?” “我…”谢弗说着,又咳嗽起来。 隐素听着都替他喘不上气,咳成这样怕不是染上了风寒。又是心疾又是风寒的,之前还动了手,也不知道会不会更严重。 “谢大人若是身体不乱,案子的事咱们改日再说。” “…不妨事的,破案要紧。”谢弗说完,又是一阵咳嗽。 隐素小声问道:“谢世子,有没有我可以帮忙的地方?” 谢弗闻言,镜湖般的眼底荡起了涟漪。 小骗子这是心疼他了吗? “傅姑娘,可以吗?” “若是作画,我应该可以。” 小骗子果然是心疼他了。 吕大人和吕婉父女俩看着他们,虽然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仅从谢弗的眉眼之中已能看出他们的关系不一般。 等听到谢弗说让隐素一起帮忙时,父女二人皆是吃惊不小。 吕婉可是记得此前顾兮琼说隐素不通丹青之道时,隐素并未反驳。她看了隐素一眼,隐素对她笑了笑。 这一笑,吕婉心里就有数了。 傅姑娘必会丹青,只是不愿与人争口舌之勇。 既然是谢弗开的口,吕大人且将信将疑地将人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