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窒息的方向发展,旁边的人赶紧拉住不明所以嗷嗷乱叫的他们,然后附耳:呱唧个屁啊呱唧,一看就是失败的作品好吗?!注意气氛! 然而—— “呱唧,呱唧。” 依旧有掌声响起,一个人的,突兀得很。 众人不由得将视线看过去。 只见鼓掌的是钟裕,面无表情,像个没有感情的鼓掌机器。 在众人懵逼的注视下,他停下鼓掌,然后一本正经地评价:“反其道而行,有创意。” 司炳:“……”我踏马创意你祖宗! 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跟钟裕结下梁子的?! “呱唧,呱唧,呱唧。” 同一时间,又有掌声响起。 这一次,声音并非来自在场助威,而是来自大门方向。 众人抬眼看去,见到三抹身影。 最中间的,是一名年轻女子,一袭黑衣,美若天仙,纵然冷着眉眼,美丽中添有凌厉感,也无法遮掩那抹惊艳。 一左一右,分别是一名俊朗青年和一名西装中年人。 青年二十七八的年龄,身形颀长挺拔,脸庞轮廓深邃,面部线条冷硬,棱角分明,眼神锐利,暗露锋芒,视线一扫,分明有着摄人的寒意,令人毛骨悚然。 中年人跟他们站在一起,未曾遮掩他们的锋芒,却也没有逊色,腰杆笔直,气魄外露,气场沉稳内敛,但存在感亦不可忽视。 三人一并走来,有些眼熟他们的,忍不住窃窃私语。 “凌三爷?他竟然也来了?” “那美女什么人啊?” “旁边那人是司铭盛第二个儿子,司尚山。我估摸着那美女,应该是他带回家那个女儿、司笙无疑了。” …… 走近了些,三人停下来。 陆沁欣喜地眨眼,一边为亲儿子加油鼓劲,一边震撼地看着气场强大的司笙。 ! 她这儿媳未免太酷炫了点儿吧! 司笙微微侧首,视线掠过全场,令人所有人都感觉到一股凉意,头皮发麻。 “画虎不成反类犬,”司笙冷冷一扯嘴角,眼角眉梢染上幸灾乐祸的笑意,一挑眉,凌冽的视线打向司炳,“这不,遭报应了吧?” 见到司笙,处于极度尴尬状态的司炳,终于慢慢反应过来。 踉跄地往前走了两步,司炳双目赤红,顾不上礼仪教养这一类虚的,凶神恶煞地盯着司笙,“是你动的手脚?!” 司笙只手往兜里一揣,剜着他,轻描淡写的,“搞笑了,不是你负责做的吗,我怎么动手脚?” “你——” 司炳咬牙切齿。 刚刚的一番发言里,他省略掉所有的帮手,将所有功劳全部揽在自己身上。 费尽心思确定图纸的是他。 带领木匠负责制作的是他。 整个项目他就是主导,他负责的一切,其他人只是配合他行动。 ——所有参加项目的人都没到场,现在,嘴巴长在他身上,什么都由得他来说。 自然,他若是将锅全扔给司笙,就跟他刚说的话存在悖论。 可,眼下都如此出糗了,司炳又哪会在乎那么多? 只恨不能见司笙碎尸万段! 他猛地提了口气,直接朝司笙冲了过去,提起拳头就砸向司笙。 司笙“啧”了一声,充斥着不屑的意味。 花拳绣腿也敢来她跟前显摆? 她立着,没动作,直至拳头送到跟前来时,她才倏地出手,反手一抓司炳的手腕,往前一步,将司炳顺势往后一拉,直接掀起司炳,毫不留情地来了个过肩摔。 司炳以极其难堪的姿势,被重重摔在地上。 地面是碎石铺成的路,并非松软的土地,结实又冷硬,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