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说去酒吧,徐澄是一时冲动,上车冷静些说:“算了,去酒店吧。” 见她状态好一些,钟晴问?:“周南荀到底说什?么??” 徐澄歪头靠在?钟晴肩上,“同?意我和初恋男友去酒吧喝酒,叫我有问?题打电话。” “就这?你们聊那么?久?” “中间吵了好几次,总之,他就是——”徐澄没控制眼泪,但没出声,只默默流下,流到唇边咸咸的,才直起身抽出张纸擦了擦,接着说,“很尊重的我想法,我想怎么?样他都ok。” “没有男人能忍受自己喜欢的女人和别人在?一起,”梁京州开着车说,“还是火候不够,晚上再给他添一把火。” “不要了。”徐澄拒绝了梁京州的提议 她虽主动过,但都是一时冲动,并非真正撩拨。 要说真去撩他,一次没有过,连徐澄都缺少往前迈一步的勇气,更何况心思深沉的周南荀。 他们想要的都不是一个短暂的夏天,是三餐四季,冷暖相伴。 彼此没办法给对?方长久的承诺,停步在?此是最舒服的状态。 钟晴和梁京州都是护短的主,看不得徐澄受半点委屈,只是他们不了解周南荀。 他们生活的圈子里就没有周南荀这?种人。 梁京州第一眼和他对?视时,只觉得这?人痞气浓重,带着股不好驯服的野劲,可混不吝的外?表下,又有着比谁都沉的责任感,要他开口承诺没有把握的事,比登天还难。 梁京州: “橙子,覆水难收,咱们没法回头了。” 徐澄打了下驾驶位的座椅靠背,逼问?道?:“你们俩个谁想来?出的初恋男友?” “钟晴。” “梁二?州。” 两人互喊对?方名字。 徐澄:“......” “难不难收都到此结束吧,我不想再被他影响心情。”徐澄不会在?不开心的事上浪费太多时间,掉过几滴眼泪,这?事就算翻篇,平复情绪说:“这?地方没景点,也没知名商场,挺无趣的,你们想玩点些什?么??看在?县里能不能满足。” 钟晴和梁京州不敢继续提周南荀,顺着徐澄的话题,钟晴说:“打麻将?” 梁京州:“打不上,三缺一。” “人我来?找。”徐澄在?风絮也不是只认识周南荀,还认识初弦诊所的几个人,初弦白天忙没时间陪他们打麻将,可她知道?附近哪里有地方可以玩。 徐澄打电话过去,初弦说:“你带朋友去我家吧,我妈会陪你们玩。” 原以为?只有初弦母亲一个人,门一推开,里面三老太太看他们,都三缺一,最后协商,两边各下去一个人。 徐澄不太会玩,以前都是陪着朋友们瞎打,见此情况,自动退出。 梁京州和钟晴之前打麻将,都在?会所的棋牌室里,头一次参加老年局,有些不屑,没多久就输得气势全无。 两位阿姨叼着烟,赢得盆满钵满,笑不拢嘴。 满屋烟味,搞得梁京州烟瘾也犯了,点上烟,和阿姨们决战。 中途房门响起,徐澄去开门,进来?个陌生女孩,背着双肩包,干干净净,看样子像高中生,她走到另外?一个打麻将的阿姨身边说:“钥匙给我。” 梁京州手里捏着个九饼,正愁要不要打,闻声一抬眸,手徒然顿住。 那姑娘清清爽爽的,像山间自然流淌下的山泉水,与他在?南川见过的任何一个女孩都不一样。 “下次再忘记带钥匙,别回来?了。”打麻将兴致被干扰,阿姨十分不满。 “当!” 梁京州手里的牌自动掉落桌面。 阿姨一看是九饼,顾不上站在?一旁的女儿,伸手拿起九饼,大笑一声,“胡了。” 没上去场,在?一旁指点江山的阿姨,说:“黎黎呀,钥匙应该在?你妈包里,你自己找一下。” 姜黎不悦地从椅背上挂的背包里,翻找一圈,拿出钥匙,头也不回地走了。 梁京州的视线顺着姜黎望过去,烟灰燃了长长一截,烧到皮肤才回过神,笑着问?姜黎母亲,“阿姨,那是您女儿?” 姜母专心看着手里的牌,敷衍道?:“对?。” “还在?读高中?” “刚高考完。” “那成年了?” “嗯。” “大学报的哪了?” “不知道?。” “有男朋友没?” “没有。” 钟晴被梁京州唠叨烦了,“你话这?么?那么?多,吵的我打错牌。” 梁京州:“......” 姜母盯着桌面的牌看了又看,梁京州顺势看过去,猜出她需要的牌,打出去,姜母立即笑颜逐开,“又胡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