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干儿子不算亲戚。”连问:“他多大?结婚没?长得怎么样?做什么的?” “28,没结婚,长得也行。”徐澄叹气,“就脾气特臭,比臭豆腐还臭。” 钟晴:“臭豆腐闻着臭吃着香呀,再说管他脾气臭不臭,又不是真结婚,只要长得比帅,能拿出手,睡了不亏就行。” 徐澄一想也对,一年半载就离了,管他什么脾气呢。 她坐床边犹豫一会儿,拿过周南荀买的那套丑睡衣穿上。 床品碎花、睡衣还是碎花,眼光比刘姨还差,想到这,她猛地停住,如果周南荀背后真有女人,那万万不能和他结婚,当务之急还是先搞清楚这问题。 徐澄带着疑问推开门,没好气道:“干什么?” 周南荀没说话带她往厨房走,到橱柜前拉开柜门,“这里有米面。”他指指流理台的一端,“电饭锅在那,楼下左转有菜市场。” 知道米在哪也没用,徐澄不会做饭,出于礼貌她还是应了声。 周南荀又打开另外一扇橱柜门,“餐具在这。” 徐澄:“哦。” 全部介绍完,周南荀离开厨房去餐厅,徐澄小尾巴似的跟过去,餐桌摆一盒泡面和一碗白粥。 周南荀坐泡面前掀开纸盖,拿叉子打散凝聚在一起的面饼。 徐澄自觉坐到他对面,瓷勺搅着碗里白粥,目光落入泡面桶里,“我想吃你那个。” 周南荀低头吃面,“感冒彻底好了再吃。” 他吃饭快,却很安静,没有奇怪的声音。 “已经好了。”徐澄嘴硬。 周南荀放下手里叉子,双手抱臂,抬眸睨她,“那你现在讲话嗓子沙哑是天生的?烟酒嗓?” 徐澄:“......” 她垂眸,继续搅着碗里的粥,小声嘟囔:“这么清淡怎么吃?” 周南荀起身进厨房,没一会儿,端出一盘切开的咸蛋,放徐澄面前。 黄灿灿的蛋黄冒着油,徐澄挖出黄放碗里和粥一起吃。 吃掉蛋黄,蛋清成了尴尬的存在,蛋清又咸又不香,徐澄不爱吃,还不好意思扔掉,只能慢吞吞地拿起蛋清,筷子尖在上面戳了一点点,正要往嘴里放,手里蛋清被抢走。 周南荀把蛋清扣入自己碗里,低头吃面不看人,话却是对徐澄说的,“别吃蛋清,咸。” 白天打探失败,晚上徐澄又蠢蠢欲动,饭吃一半,她找话题,“碎花床单、碎花睡衣,你女人眼光真差。” 在南川那圈子,单身不代表没伴,徐澄不说女朋友和对象,只说女人。 周南荀继续低头吃面,不理她。 徐澄敲敲桌子,“我在和你说话,小学老师没教过你要懂礼貌?” “没上过小学。”周南荀端起泡面盒子往厨房走。 徐澄端起饭碗气呼呼地追过去,“饭店里那个浓妆艳抹的姑娘是你女人?” 周南荀洗净徐澄吃饭的腕,直起腰,甩甩手上的水珠,回头看她,“和你有关?” 与白天一样,又是划清界限,拒绝沟通的态度,这次徐澄迎难而上,站到他面前,眼含桃花地妩媚一笑,手指在硬邦邦的胸前戳了戳,声低柔暧昧,“有关。” 周南荀握住白到发光的手腕,冷淡甩开,“小学老师没教过你,打探别人隐私不礼貌?”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