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婵婵在她头上顶着,她心不安。 项良自告奋勇:“让我来?” 他演过乞丐、木匠、书生等等,还没演过皇帝。 婵婵瞅一眼项良,乖乖地抱起龙袍去换。 龙袍上的线是金丝线,龙冠上还有大颗大颗的宝玉,太沉了,婵婵走不动,让哥哥抱着。 穆月笑道:“我没想到婵婵还有穿龙袍的这一天。” 婵婵:我也没想到,做梦都不会这么想。 婵婵:“衣服不舒服。” 穆月:“忍一忍。” 婵婵叹一口小奶气,她被哥哥养娇了。在前世,只要工钱到位,老板让她穿着榴莲皮去台上表演胸口碎大石,她犹豫一下就是对不起钱包。 婵婵:“哥哥,婵婵穿了这个,长大后会变的很忙很忙,比茵茵还忙。” 穆月:“忙一些才是活着。” 婵婵愣了愣,看着哥哥透彻的眼睛,心里猛然开出了烟花,脸上还要装出一副悲痛的滑稽模样,语气沉重,“哥哥,你变了。” 穆月被妹妹作怪的小模样逗笑,“什么变了?” “哥哥对婵婵的爱少了!”婵婵想要挤出两滴泪更入戏,可惜心情太明艳,挤不出来。 “是吗?”穆月挑眉,“那一定是婵婵今天没有昨天可爱了。” 婵婵认同地点头,“龙袍没有毛茸茸的小披风可爱。” 婵婵捧住哥哥的脸,左右看,“哥哥比昨天更漂亮了。” “是吗?”穆月这几日没有照镜子,只知晓以前宽松的衣服逐渐贴身了,气色大概是一日比一日好,漂亮不一定。长公主前些日子还说他从天上摔下来了,越来越像个人,不像飘飘仙子了。 穆月把长公主的话转述给婵婵,婵婵嘎嘎地乐。 “这么高兴?” “嗯!” 婵婵还没有见到北海女皇,先看见了满脸泪的井象,心缓缓沉了下来,再看见少了一条胳膊的女皇时,婵婵没有吃惊。第一次去北疆的路上,她已经见过太多。 女皇:“本想等井象长大再让井象自己做决定,没想人算不如天算。” 草原兵在海上不如海盗,女皇的一条胳膊让海盗更加猖獗。北海沉寂了一个月又吵闹了一个月,最终在海盗放言要打入北海中心城时,北海一怒之下并入了北疆。 还在南沙布局的茵茵爷爷和沈从正面面相觑。北海并入北疆的速度和原因让人万万想不到。 茵茵爷爷:“我们要加快了。” 沈从正:“不能武力威胁,太难了。” 茵茵爷爷:“四国和平并入北疆,南沙也该如此。” 沈从正:“都是一家人,确实不能打。” 在无楼练兵的李先生和军师看完茵茵送过来的信,齐刷刷地看向武皇。武皇努力控制表情,让自己的兴奋含蓄一点,表现出身为大将军的稳重和专业。 李先生:“别憋了,脸都抽筋了。” 军师:“没外人。” 武皇不忍,返祖般爬到树上嗷嗷叫。 李先生:“人是猴子变的。” 军师:“他也可是是狗变的。” 李先生:“人已群分。” 军师:“对,我们被同化的差不多了。” 李先生:“你喜欢狗还是猴子。” 军师:“比较而言,我喜欢狗,其实我最喜欢羊。”好吃。 李先生:“那他是狗变的。” 无楼这边的盗匪都被清理的干干净净,武皇闲着没事就带着兵去挖陷阱,谁想不开来个趁虚而入,武皇会很开心。在这样鬼鬼祟祟的想法下,武皇带着全部的士兵前往北海,没在这里留一个士兵。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