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地流向地面,温热的流水带来头上的热意,她想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 她心下慌乱忘了反抗,想尽力去忽略耳上的那只手,可越努力,全身的感官似乎都被集中在了那一处。她的心很热,脚趾不由蜷缩起来,此时的感觉同那晚如出一辙,想逃,却逃不走,浑身都极为敏感,那心底升腾起陌生的热意顺着血管攀爬至了全身。 梁林眼睁睁见梁轻樾脖颈逐渐泛起红意,她的脖子很细长,雪白的,此时却少见地通红一片,像夕阳下的雪地,美得晃眼。 梁林缓缓伸出手,手背轻轻滑过那处雪地,似乎想感受此处的温度,却无意引起手下的人阵阵颤栗,梁林愣了愣,他沙哑着声音恶劣地问:“水烫不烫?” 梁林的声音很低,极为暗哑,几乎被水声盖过去,但梁轻樾却听见了。 好半天她才开口。 “不……不…不烫。” 她当真今晚话都不会说了。 然而,她话音刚落,梁林却又抚上她的脖颈,指尖虽冰凉,但滚烫的话却地带起她阵阵热意:“不烫你怎么脖子这么红,这样烫?” 他又在说胡话了。 那手指在还流连,似乎想从脖颈绕至胸前,当他手指蹭过锁骨时,梁轻樾一惊,慌乱地想站起来逃离,却忘了腿上有伤,脚上一疼,整个人都向一边摔去。 梁林眼见她马上要倒去,连忙伸手一揽,将梁轻樾整个人按往自己的身体,梁轻樾这才稳住了身体,避免了一场灾难。 然而慌乱之中乱飞的莲蓬头呲着水让彼此都湿了个透,好半天才梁林才将水关上,此时却为时已晚。 梁林是站着的,一只手护住梁轻樾的背部,按向他这边,结果无意之中让她的脑袋正对着自己的下体。梁轻樾惊魂未定,擦了擦脸上的水,睁眼却见梁林几乎浑身都湿透了,轻薄的睡衣紧贴着他的身体,尤其是湿透的裤子湿哒哒吸着他的双腿,勾勒出他的曲线,尤其是双腿间的那处,清晰地似乎都能看见轮廓。 梁林盯着那处隆起,愣了许久也没想起这是什么,忽的见那处似乎在变大,像是要将裤子撑起,恍然间想起刚刚脸部上滚烫的触感,才意识到那是何物,脸上顿时滚烫一片,时间都仿佛在这一瞬间凝结。 两人这样的位置当真是色情极了。 还未来得及移开视线,忽的,一双冰凉的手覆上了她的双眼,头顶传来梁林沙哑又带着丝压抑的声音:“别看。” 这两字像是含了酒,这瞬间梁轻樾整个人都像是醉了,整个人晕沉沉的,她都能感受那只覆上她双眼的手在微微颤抖。 彼此陷入沉默,寂静到能听到对方的心跳,跳得似乎比那晚,还要快些…… 像是一个世纪那样漫长,好半天梁林才松了手,还未等她睁眼,一条毛巾便盖在了她的头上,随后留下一句:“你自己擦吧。” 便走了。 梁轻樾呆坐在浴室好半天,她整个人都瘫软无力,像是经历了一场浩劫,心脏跳得异常地快,像是陷入了一个陌生的情绪里,湿透的身体逐渐泛起凉意才将她唤醒,逃也似地出了浴室。 而躲在房间的梁林脱下湿透的衣服,秋夜的凉意侵袭整个身体才能让他找回片刻理智。而脑海中却不停地回想起刚刚的画面,湿透的白色睡裙紧贴着那具滚烫的身体,胸前的雪白依稀可见,尤其是那两点红意,如氤氲在宣纸上的朱红,既情色又孤傲高洁。只待秋夜的凉意亲吻那处,那处梅红便颤巍巍地挺立,支起一小片天地,随着呼吸一上一下,似是半推半就,是极致的诱惑。 梁林当时是有多大的忍耐力才没有覆上那片湿透的雪白,才没有在她那灼热的视线里倾身而下去擒住她的唇,才没有不顾她的伤将她按在地上操…… 梁林的心还在砰砰跳着,毫不夸张地说,这是他离地狱最近的一次,但更让他害怕的是此时他心中竟泛起悔意和期待,梁轻樾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她的红意,她的微颤,她滚烫的身体….. 想着想着手便探向早已勃起的下体,毫无顾忌地撸动着起来,随着一声压抑的喘息,这一夜的荒唐才宣告结束。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