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临朝的时候,就特别特别想见到你,有机会来见你,还能保护你,若是不来,我寝食难安。” “你明明也跑回来看我呜……为什么我就不能来看你?你总说要公平一点,公平在哪里了?” 她垂下头,手也颤抖着放下,泪珠子连成线往下掉,“那你打我吧,我再也不想你了。” 纪忱江:“……” 这要是还能打得下去,他也就不用恨得想吐血了。 他将浑身低落,挣扎着想要跑的小兽紧紧箍在怀里,长叹了口气,“我错了还不行?你再乱动,真要吃军棍了。” 傅绫罗:“……” 上完天见好就收是她的本能,她乖乖靠在纪忱江怀里,抽泣动作都小了些,只轻哼着撒娇,“你轻一点,我腰疼,腿刚刚也摔的好疼。” “我看看。”纪忱江轻柔将她放倒,抓着月退三下五除二就将红玉牡丹剥了个干净。 早上进攻,这会儿不过才刚过午时,不但天光大亮,外头还能隐约听到粗犷的交谈声。 傅绫罗紧张得不得了,红着脸又羞又怕地拦,“别,我,我不疼了……” “傅蜜糖,戏我听你唱完了,走你是别想走了,你乖一些,我不跟你算后账,若不是乖……”纪忱江暗哑着嗓子威胁。 他心底的怒火还是难消,舍不得打,贴在一起那么会子,全变成了另一种火,熊熊燃烧,烧得他眸底暗红。 傅绫罗提心吊胆等着他说后头的话,先等到了刀毫不犹豫挥动着杀入池塘。 “与其让你吓死我,不如我……”伴随着令耳畔滚烫的三个字,原本还安静的荷花池,突然遭到了凌厉攻击。 涟漪未起,先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满池子荷花都战栗不停。 “唔……”傅绫罗这回是真哭了,却再喊不出疼,全被唇舌堵了回去。 纪忱江说不出口的害怕,发不出的怒火,挥不下去的巴掌,全都化作刀式。 一招一招,凿实得很。 池塘里的清波难得有如此波澜起伏的时候,等到外头暗下来才将将停下。 傅绫罗一开始是不好意思出声,怕叫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咬着衣裳或者黑影。 到了后来,牙齿都用不上力气,哀哀出不了声,想喊也喊不出来了。 本就狼狈的乌发,在这深秋时节,伴随着汗沾在脸上,美得靡丽秾艳,叫恶狼愈发放不开手。 * 她是被饿醒的,一睁眼,好似还在晃动不休的下午,天光都没变。 这叫傅绫罗错觉片刻,好像什么都没发生,纪忱江只被她气走了似的。 但胃里的火烧火燎不作假,浑身像是被拆过,哪儿都疼,偏偏感觉不出到底哪儿疼,钝钝得煎熬,让傅绫罗有种不好的预感。 “夫人……”武婢听到动静,赶忙进来伺候。 因为是在军中,她们都只是墨麟卫的身份,都带着面具。 傅绫罗听出来,是阿彩和阿云。 “水……”傅绫罗颤抖着伸出胳膊,跟行将就木的老人一样,哑着嗓子开口。 她这一动,原本被盖的严严实实的被子滑落,露出斑驳到惊心的风情,让阿彩和阿云的动作不太自然。 得亏带着面具,遮住俩人快要红炸了的脸。 傅绫罗暂时顾不得羞涩,漱过口干掉两碗温水,问:“什么时候了?” 阿晴端着鸡汤面从外头进来,笑着回话:“午时刚过,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