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还就真是被怼了更痛快些。 他低笑出声,替傅绫罗按酸疼的月退,“但凡有丁点的万一,我都承受不起,军中还有那么多臭儿郎,我舍不得叫你跟着受苦。” 纪忱江还好意思腆着脸亲她,“小棠儿,我就是想你哄哄我,估摸着中秋后,我就要去边南郡,再叫我多尝尝蜜糖的甜,好不好?” 他捏准了傅绫罗会心软,可傅绫罗想的是,月退都要掰折了。 她只推他,踹他,等纪忱江无奈靠在床沿,才松了口气。 她这才有功夫想,这人不管多霸道,确实对她极好。 不管自己多难受,翻来覆去折腾得不到想要的舒坦,也未破了她的身,傅绫罗确实心软。 这份心软,叫傅绫罗心酸不已。 果然,女娘动了情都是傻子,她也不例外。 藏起心底那点子苍凉,傅绫罗到底还是小声说了句话,安抚这人。 不管将来两人还有无机会见面,她永远都盼着纪忱江能好好活着,自不吝啬给他点劲头。 结果话说出口,纪忱江这会儿就起了劲儿,扑上来将傅绫罗箍在方寸之间,力道让她差点疼出眼泪。 “我没听清楚,阿棠再说一遍,好不好?好不好?”纪忱江激动亲在傅绫罗这张让他欲.生欲.死的小嘴上。 傅绫罗恼得厉害,又踹他,“你再使劲儿,等不到你走,我就要被你掐死了!” 纪忱江赶忙松了力气,还是心痒痒地哄她说刚才那句话,“等我回来阿棠要如何?” 傅绫罗脸皮子烫得想尖叫,他以为都跟他一样不要脸吗? 从里到外都吃了个遍,苦头没少让她吃,就差点真格的,就是说他回来可以来真格的,有什么好激动的! 她紧抿着唇翻个身,心里骂个不休,只不肯说。 纪忱江也知道傅绫罗心思大胆,可脸皮子薄,说羞就羞,他也不强求,只刚才那点半解的馋,到底没办法浇灭心头的火气。 他就着这姿势,注意打到越发皎洁的圆月上,丹青功夫日渐增长,叫傅绫罗眼泪汪汪,再想说都说不出话来。 到了第二日,在宁音目光促狭的红脸中,傅绫罗面色如常,却忍不住恶狠狠骂出声:“回头我要养一池子乌龟,天天烧王八汤喝!王八蛋都送去前头!” 宁音还没反应过来,一旁阿彩笑得打跌,“娘子,乌龟和王八不是一回事儿,您养龟,可见不着王八蛋。” 宁音扑哧一声笑出来,捂着肚子怎么都憋不住,“哈哈哈……见不着王八蛋不是正好?哈哈哈……” 傅绫罗:“……” 笑声中,外头秋高气爽,日头正好,午后斜阳淡淡撒入室内,为软榻和矮几落下柔美清辉,美好得几乎令人不想让时光继续流逝。 可转眼间,就到了祝阿孃的寿辰日。 这一日,祝阿孃从来都是一大早起身,去庙里先给祝家人和丘家人点一盏长明灯,在佛前替他们念一卷《往生经》,用过斋饭,才会回府。 纪忱江也知道,天不亮就令卫喆准备,护卫祝阿孃和傅绫罗去定江郡东郊的远山寺。 祝阿孃好些日子没见傅绫罗了,一上马车看到傅绫罗,就忍不住愣了下。 等马车走动起来,她才忍不住感叹,“可看出来我没王上会养人了,在我跟前五年你都跟个孩子似的,在王上跟前一年不到,就真真成了女儿家,啧……我倒没想到,我养大的孩儿还有这好本事。” 祝阿孃向来敢说,一张嘴就叫傅绫罗红了脸。 她靠坐在祝阿孃身畔,只软着嗓音不依,“我要是十岁上就是如今的模样,您怕是得叫远山寺的师父一把柴火烧了我。” “胡说八道,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