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顺着心意将这红玉牡丹接入怀里,用上巧劲儿,让花儿翻转面向软榻。 不能让她看到他面上的贪色,也不能叫她看到他失控的蛮横,别看小狐狸胆子大,怕起来随时都能跑个没影儿。 玉质扇骨的大手绷着极有侵略性的青筋,替她将凌乱衣衫整理好,嗯……堆起来也算整理,看着反正整齐许多。 修长纤细的月退如同最精神抖擞的花枝,托起两轮圆月,清雅又带着说不出的鼓鼓涩气。 ‘啪’的一声,纪忱江毫不客气震颤圆月,“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傅绫罗惊呼出声,只一下就叫她丢掉了所有的冷静,脑子都要烧冒烟了。 这人在做什么? 他竟真的打她? 疼带起的水色在眸子里翻涌,连带着花枝和圆月也翻涌起来。 ‘啪’又是一声毫不吝啬力气的惩罚,圆月颤抖得更厉害。 傅绫罗气得眼泪掉下来,也说不准是疼的,荷花被刀割得七零八落,背后还要接着比军棍杖责都严厉的疼痛。 她哽咽吸气,声音气恼又沙哑:“纪长舟!你放开我!” ‘啪!’ “现在知道叫长舟了?不为难了?”纪忱江心里的恼意不比傅绫罗少。 这小东西看着乖软冷静,聪慧又识时务,可她就像个软刀子,从第一次来他身边起,就堵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气,非要跟他杠到底。 他是比她年纪大,没道理却要次次都让着她,他永远都变不成傅翟。 ‘啪!’ “你是想侍寝,还是让我给你侍寝?嗯?睡了我,最好能让你适应小子的伺候,往后也能痛痛快快多置几个小子?” ‘啪!’ “我得了你的身子,当初救你一命就白救了,你再不欠我的是吧?傅绫罗,你做梦,我救你是一回两回吗?” ‘啪!’ “在你眼里,我就是个无心无情的,对你好都是害你,怕你觉得我以势压人,在你面前伏低做小,全是算计你是吧?” 傅绫罗疼得浑身发抖,毫不吝啬力气的惩罚,叫她气得失去了理智。 她拼尽了全力挣扎,手甚至甩在纪忱江脖颈儿上,挠出条条血痕。 “你放开我!”傅绫罗哭喊出声。 “你没算计我吗?纪忱江你自己摸着胸口,扪心自问,你对我何曾有一刻不在算计!” “是我要侍寝,还是你没给过我选择的机会?说进我的屋子就进,说亲就亲,我不就是案板上的蚂蚱,只能由你搓圆搓扁,除了说服自己适应,我还能做什么?” 她挣扎得浑身是汗,泪珠子一颗颗甩飞,声音尖锐。 “你救我,是为了我吗?你杀掉廖夫人,是为了我吗?你只是为了报仇而已!” “我当初可以求明阿兄,可以求喆阿兄,甚至可以敲登闻鼓,我拉住你的衣袖,是因为我只看到了你!” “你纪忱江有熙夫人,有莹夫人,还有阿孃,有满后院的夫人,选择我不过是因为我无依无靠,生死都捏在你手里,最省事儿罢了!” “我从来都不是你唯一的选择,又何必假惺惺非要留下我!你救了我,也没有伤筋动骨,我还你半条命还不够吗?” 傅绫罗喊没了全身力气,挣扎不开,亦逃脱不掉,暂时丢下所有倔强心思,呜呜哭得浑身颤抖,什么都顾不上。 甚至跟个孩子一样,跪坐着被搂去怀里,她也顾不得。 坦白脆弱心思的羞恼,激得她狠狠一口咬在纪忱江颈侧,哭得更厉害。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