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坦荡,男女合欢本该是这世上最美好的事情,若王……若你无法控制自己,何不尝试将那些恶心的记忆,换成美好的记忆呢?” 恨还是因为在意,只要能拔出心底那颗刺,让美好洗去所有肮脏,不管大仇是否得报,纪忱江都能得到真正的解脱。 纪忱江定定看着她,尤其傅绫罗闭上眼以后,他才放任目光的肆无忌惮,恶狼一样在傅绫罗身上刮过。 不得不说,她以自身为矛,这番话非常有说服力。 他若有所思,不动声色靠近傅绫罗,声音哑得只剩气音:“你要送我的生辰礼,是你自己?” 若她敢在这里回答是,若她敢抱过来,也许曾经的记忆真能被覆盖,但他不保证她不会吃苦头。 但他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傅绫罗就乖乖摇头,“不是,我是真怕疼。” 纪忱江:“……”那你折腾什么! 他不满地看着傅绫罗,“生辰礼呢?” 傅绫罗不敢睁眼,她能感觉到纪忱江的目光,一寸寸似火烧,烧得她浑身无力,只想逃跑。 胆子最滔天的事情她也做了,这会儿下意识恢复乖软,从头上摘下那根合欢花簪子,轻巧拔出来。 这是根组合簪子,颤巍巍的合欢花摘下来,隐藏着里面不算太平整的雕刻,一个个圆球大小都不一样。 但被傅绫罗捧在掌心,说不清是手百还是玉簪更白,仔细分辨,看得出,是一串糖葫芦。 傅绫罗糯糯道:“我知王上不喜甜食,特地请明阿兄寻了上好玉石,自己雕刻出来的。” 她细白的手指上,还有偷偷雕刻留下的刀痕呢。 ‘咔嚓’一声,纪忱江没忍住捏碎了一块假山石,又开始磨后槽牙。 这般大胆在人心尖上舞的女娘,手指几道都能让人心疼到什么都不想计较,乖巧起来够甜掉牙,矛盾到让他恨不能直接连皮带骨吞下去。 心里那股子怒火却渐渐不见了踪影,他不动声色避开她的小手,往傅绫罗那边压,越靠越近。 傅绫罗一抬头,就见他目光噬人,惊得连步后退,直接挤在山石上。 纪忱江冷呵,“现在知道怕了?说了不会碰你,就不会碰你,不许哆嗦!” 傅绫罗心想,怎会有这样眼睁睁说鬼话的人。 他们之间确实还有点距离,可连一个拳.头都塞不下。 此刻,他躬着身子,月匈与荷花稍稍远了点,只那双强壮的月退,就抵在她膝.弯之间,不论谁动一下,都要严丝合缝怼在一起。 她有种寸寸肌肤都被烧的错觉,滚烫的刺痛,从上自下滚过她的身体,令她浑身战栗,喘不过气,眼前一阵阵眩晕。 雷声轰隆隆又起,她恍惚猜测,是不是快要下雨了,乌云压顶,才会呼吸这样艰难? 被吓晕是不是有点没面子? 她说话很费劲,因为不敢偏头,却怕唇.动的时候直接碰到他的唇,紧张的嘴皮子都在发抖。 “王,王上……” “叫长舟,你喊我来,哄人怎么也得哄到底吧?”纪忱江也不动,语气温和又慵懒,与进来的时候截然不同。 他答应的事情就会做到,可若是傅绫罗碰他,就不怪他了。 今日收了如此大礼,请这个喜好甜食的小女娘……吃串糖葫芦也是应当。 可能没那么甜,糖浆管够。 傅绫罗被他深邃锐利的眼神吓得闭眼,嗓音带了哭腔,“纪长舟!生辰礼送完了,快下雨了,我们回吧……” 纪忱江轻哼,“别告诉我,你现在走得动。” 傅绫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