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过劲后,贝利亚发觉没射干净,只好忍着痛撸了两把彻底软下的茎身,将里边最后一点精液弄出来。看了看掌心薄得跟水似的白浊,他着魔似的伸出手把江云小腹上那滩精水搜刮起来,一点点塞进江云的花穴。 红发少年侧身躺倒在她旁边,心满意足地搂住江云,嗓音低哑黏糊:“姐姐把我的精液都吃掉了。” 江云在闭目休息。 谁能想到这场荒唐的性事会做到深夜,连续高潮这么多回,即使是铁打的人也撑不住。 “姐姐——” 歇息一会儿后,贝利亚把江云圈进自己怀里,像只骄傲的猫咪炫耀起自己的战果: “今天玩得开不开心?” 这样的场景,这样的对话,好像他真的堕落成一个靠出卖身体过活的男妓,而江云便是他唯一的恩客。 江云被这样的想法逗乐,轻佻地拍了拍少年的脸蛋,调侃道:“贝利亚可真是个会干的小宝贝,今晚赚了多少?” 贝利亚轻啄她嘴角,声音甜如蜜糖:“姐姐,承惠六百呢。” “啊,好贵,怎么也不打折。” 江云的吐槽逗笑了少年。贝利亚低头叼住她胸前的红果轮流舔吸,话语和酥麻一齐涌进江云大脑。 “没法再便宜了,姐姐就可怜可怜我吧。” 贝利亚含着笑意趴在江云心口凝视她。少年翠绿的眼睛如同一汪碧泉。夜色中,点点星光被揉碎撒在泛着涟漪的水面,美得叫人不自觉深陷其间。 清脆的脑瓜崩弹在人眉心,江云白了他一眼:?“呵,抠门的小财迷。” 他们离开时已是深夜,房间内一片狼藉。江云拿过两人衣物翻了翻,很庆幸没蹭上可疑的痕迹。 贝利亚和江云开门出来,和一个大约二十八九的男人打了个照面。那人光着膀子倚在隔壁门边抽烟,身材极好,胸肌腹肌像是专门练过一般漂亮,唯有胯间围了条堪堪遮住臀部的毛巾。 “哟,小贝利亚,你带客人回来了?” 男人咬着烟头发出假模假样的惊讶,搞得好像刚才隔墙玩互动式性爱的不是他一样。 贝利亚撇撇嘴,拒绝回答男人的调侃,拽着江云加快脚步与人擦身而过。 两天后的清晨,江云提上自己的小号行李箱准备前往温言约定的城外集合点。 这几天澄都不太高兴,但又不想干涉江云影响她心情。江云临出门前,金发青年瘫在客厅沙发上把贝贝搂在怀里顺毛。体型威武的大黑狗委屈地被团成一团缩在澄胸口,看上去颇有些滑稽。 “我送你。” “不用了,就几步路。” 止住澄起身的动作,江云薅了两把贝贝的大脑壳,弯下腰叭嗒一口,给澄印了个响亮的亲亲。 “等我回来,嗯?” “哦。” 贝利亚没有来送别,按他的说法,只要姐姐心里记着他就好,真有什么甜言蜜语完全可以时不时给她打电话,没必要急于一时。 江云准点到了城南出口处,看到了两个人。温言两手空空什么都没带,似乎已经在那儿等了一会儿。另一个则是鹤启,他今天换了身打扮,深绿色的修身长裙遮住脚面,衬得他越发高挑,男人今天盘了个低簪,妆容秀美文雅,别有一番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