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寒暄几句,而后拉着华莘说了几句家常,没聊几句,她忽地笑出声来,面对大家疑惑的目光,朝某个方向努了努嘴,打趣道:“大家的程学长还挺接地气的哈,双手各端一盘炸鸡。” 闻言,一整桌的目光呼啦啦聚集到人群中最显眼的那人身上。 丁韵所言非虚,只见程淮板着一贯严肃正经的扑克脸,盘里的炸鸡满的都冒尖了,快步朝她们这个方向走来。 除了文林、华莘和丁韵,其余人都不免有些惊诧,怎么感觉程学长貌似真是冲着他们这桌来的。 文林笑睨华莘一眼,淡定喝着杯中酒液,丁韵则豪放地揽住女孩的肩膀,大剌剌地向程淮打了声招呼,为免他人误会他们的关系,她选择平时不常用的称呼:“唷表弟。” 程淮淡淡嗯了声,行至跟前,双目在文林和丁韵身上打转,见她们都没有起身让座的心思,默了瞬,瞅一眼女孩今日特别高贵冷艳的后脑勺,默默在丁韵身旁落座。 对于华莘的小脾气,他也是颇感无奈,表面是两块炸鸡引发的小争吵,实则不然。 起因源自三个月前的某一次永生难忘的经历。 那日,程淮带着华莘去某家高级自助餐,几千元一位的那种。 华莘此人,生平最爱有仨,金钱、美食和美人。 恰好那晚三样都占,花了几千块吃难得一遇的美食,身旁坐着个程淮这般天上谪仙人样的美人,不出意外地,她吃撑了。 这饱腹程度还不是普通等级,而是食物快冲到嗓子眼的红色警戒。 华莘一回到家就在床上四处翻滚,哼哼唧唧,这不舒服,那不爽利的,没法,程淮只能上手给女朋友揉肚皮了。 一开始,华莘还有力气和男朋友开玩笑,直言:“把我的五月孕肚揉成三月孕肚。” 她享受着大掌揉捏肚皮的舒缓力道,鼻腔发出惬意的呼噜声。 到这里一切还很正常。 可惜,舒服些以后,华莘就有功夫来思思淫欲了,男人的手一直在身上摸来摸去(其实真只有揉肚皮而已),作为一个正常女人,想做点什么不是很正常的吗? 是以,她伸手扯住程淮的衣袖,暗送秋波,程淮收到暗示,秒懂,心下蠢蠢欲动,却不免有些犹豫。 华莘不依,直接上演霸王硬上宫,程淮半推半就,一切顺理成章。 而后…悲剧发生了。 华莘觉得食物消化的差不多了,实际上根本没有,就在男人性器插入体内,准备搅风搅雨,大杀四方之时,她震颤了下,嗝一声,吐出一小摊未消化完的食物。 程淮沉默,华莘傻眼,但两人都默契地决定中场休息,解决眼下的困境。 然而,事实不若想像般美好,他俩想退,可交合的性器都不太乐意,一个疯狂吸吮,另一个肆意涨大,硬生生增加了许多难度。 之后的过程可用一片狼藉来概括,华莘又被顶吐了好几口,床上全是一滩滩的呕吐物,偏生她被插的腰软腿软,直不起身子,在床单上滚了好几圈,带的程淮也被动沾上不少酸臭液体。 那天的后续,实在是毕生难忘。 华莘一度认为,程淮可能会有短时间内不举症状,她甚至都上网看好不错的小玩具,想说这些说不定辅助治病。 当然,事实证明,程淮并没有发生她预料中的生理障碍,对方直接身体力行,证明了自己,在她兴冲冲展示那一堆不可描述小玩具的时候。 — 晚点还有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