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莘哪知她的恶作剧险些把程淮吓痿,她正吭哧吭哧地沿着凸起的布料,一寸寸地舔舐勃起的性器。 因为隔着一层,她只能靠几次亲密接触累积下来的熟悉感来判断,涎水逐渐打湿深色的内裤,留下一整片暧昧的水痕。 随着欲火燃烧得愈发旺盛,那件贴身衣物都快兜不住肿胀的肉棒,正前端被支起一个可观的帐篷。 华莘玩了许久,直把内裤糟蹋成一团濡湿,才勉强作罢,拉下束缚已久的布料,彻底解放精神伫立的小程淮。 依照华莘心里那杆秤的评判,这种程度的小小报复已然足够,当然,惧怕男人的秋后算账也是轻拿轻放的主要原因之一。 她有着自己的小心思,只要不过份逗弄,方才的一切举动都能归类于情趣。 狡黠的杏眼滴溜溜乱转,不期然对上男人的目光,四目相交,对视了片刻,又若无其事地分开。 华莘用手套弄几下身前的性器,确认已然完全挺立,她才嘿咻嘿咻地忙碌起来。 右手按在男人的腹部,她撅起小屁股,潮湿的穴口向外滴答着黏液,顺着她的行动轨迹,祸害了整路。 她这次延续了一直以来的实用主义,依旧选择了不穿内裤。 是以,做坏事时特别方便。 空出的那只手扶稳性器,华莘控制着自己的身形,将穴口怼在龟头前,缓缓往下坐去。 巨大地肉棒一点点地没入女孩腿间,撑开了紧窄潮湿的穴道,因为尺寸颇大,华莘自行吃了一半,就觉得力不从心,小穴的满涨感简直快超越承受极限。 但卡在半空也不是个事,临阵脱逃肯定会被抓回来操。 别看程老板一副虚弱无力的弱柳扶风样,华莘十分确定,一旦自己拍拍屁股走人,没多久又会被逮捕归案。 哪有坏事只做一半的,这不欠收拾? 咬咬牙,她决定一口气进行到底,闭上眼,没留下后悔的机会,一屁股往下坐去。 就这样,噗哧一声,在淫水的润滑下,肉刃顺利破开层层险阻,直往花心刺去,俩人下半身完全结合,龟头捣在敏感点上,刺激得女孩腰部酥软。 华莘眨去眼眶泛上的生理性泪水,下意识找寻男人的薄唇,每当这时,程淮总会覆上来吻她,可今天作为被控制的一方,他只能微阖双目,等待女孩的采撷。 为了方便亲吻,华莘趴在男人胸前,双腿向两侧敞开,虚虚地夹住身下的窄腰,蠕动的穴肉一刻不停地吞吃侵入其中的性器,她难耐地扭动两下腰肢,小脸前凑,含住两片薄唇,小舌探入,在程淮的不设防下,成功撬开牙关,缠上温热的大舌。 鼻腔中发出舒服的喟叹声,华莘一边忘情地吻着,一边小幅度的晃荡着胯部,让肉棒一下下地撞在自己的敏感点上。 可能是多日懈怠,她还没活动几下筋骨,小穴先不争气地到达高潮,水液兜头淋下,疯狂向外流淌, 程淮只是被缚住双手,下半身灵活得很,吻着自投罗网的女孩,依旧不耽误顶胯往内凿的动作,配合着痉挛不止的穴肉,性器被又吸又环的,舒服得他腰眼一麻,好几次差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