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僵持下去没完没了了,一分一秒过去,两个人剩不下多少时间。 十五分钟后,许枷往她那方向看了一眼,暂时放下心里的不痛快,收拾好脸上的表情,走到浴室门前抬手敲门,诚恳地道歉,“姐我错了,你不想做就不做,让我进去洗个澡,洗完了咱们就退房回家。”要她道歉几乎没可能,她从不会低头认错。 许寂听见声音,抬头看了眼厕所的门,嘟了嘟嘴,不答应,反问,“你错在哪儿了?” 这问题可真是一针见血。他还没觉得自己哪里错了,只能站在门口倒吸了一口凉气,把刚才的对话输进脑子里过了好几遍,什么“骂他疯了”,什么“问他负不负责”,之后颇犹豫地回答,“嗯……大概是,我没能及时回答你的问题。” 问题?许寂被这回答说懵了,中断了循环往复的闭环思绪,有些困惑地偏了偏头,表情皱巴巴的,心道,自己明明气的是他恶意攻击自己,忍不住追问,“我刚才问啥了?” 他可不敢实话实话,这会儿老实地把问题重复一遍,不亚于火上浇油,所以顿了十几秒,许枷突兀地给出了答案,“不用你说,我也肯定会负责的。做几次负责几次,要是真有什么后果,我帮你背至少一半的责任,这样行不行?” 一辈子太远了他可不敢说。 必须要承认,有时候思维不同频反而能激发出奇怪的火花。 她被这回答气笑了,猛然站起身往前走了两步径直拉开了浴室的门,直接道,“你刚才伤我心了。许枷,我是死了,但从没想过霸占别人的东西,我也不稀罕。你要为你说的这些话给我道歉。” 啊,原来是这些。他仰起头看她,看见她真的委屈到鼻头都隐隐泛红了,突然意识到自己拿别人的痛楚攻击对方确实做的不对,当下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是做错了事情的模样,而后带着歉意地开口,“那些话……我刚才是有些太着急了,无心的。对不起。” 许寂听见道歉,心里舒服不少,松了一直瘪住的嘴唇,低头看了眼地板,忽然改口,“其实你说的也没错,愿意跟你来,也是因为我觉得这样的可能性最大……你要是坚持,我们可以再试一回,反正你已经开口了会负责。但我有言在先,我现在就是看着裸体也硬不起来。” 情欲这种事来得毫无逻辑,强烈的时候在公共场合都要勃起,不强的时候,就看直接看片也毫无波澜。所以她再问,“平时你们男生都是通过什么方式快速弄硬的?” 明知故问。他不回答,低头看了眼她腿间疲软的物件,一点儿也犹豫地上手帮她撸,毕竟也意识到了,他们双方都对另一个人的身体带有羞耻感,是没这么脸皮过分地把玩它的。 但这回是真的没性致了,许枷帮她撸了三五分钟也达不到能插入的硬度。眼看着时钟越走越快,他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叹了口气,指挥道,“你让让,我去漱个口。” 好端端地漱什么口。 许寂往身侧让了个身位,接着转回头视线一直跟着他,看他要弄什么花样出来。谁知道看了半天,发现他就真的只是去洗手台漱口。 肚子里究竟卖的什么关子。她一脸好奇,看着他老老实实地含了一口水,在嘴里咕噜噜地响动,然后垂着脑袋将它们尽数吐出,再转身走回来、走到她面前,伸手果断地抓住那东西,用了用力气简单撸到半硬,最后半蹲了下来,张口含了上去。 ?!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人,惊诧道,“许枷,我看你是真的疯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