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挖苦她而已。 时远来过两次,不过文卉吸取了第一次的教训,这之后每天都是把车叫到地下车库,她直接从车库上车。 到周五的时候,盛陆二家因为青山项目的动工,组建了远程庆功会。 这种场合少不了文卉,也少不了两家的老板。 文卉跟在陆临安身边,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她神色如常的和盛万呈打招呼,招呼各位领导落座。 这个项目做了几个月,她一直有参与,对在场的盛家各位高层都比较熟悉,大家也没拘着,放松得很。 盛万呈手下的项目经理是个中年男人,四十多岁,是个老油条,他看到文卉,笑呵呵的打招呼:“文特助,几天不见,瘦了好大一圈啊,是不是陆总苛待你了?” 文卉笑道:“陈总,您就别逼着我我承认我在减肥了。” 盛万呈坐在文卉的侧后方,闻言他抬头看向文卉。 几天不见,好像是瘦了一些。 看着那腰肢,他有种站起来去握一握的冲动。 他想用自己的方式去检验一下,那人是不是真的瘦了。 盛万呈私下是比较随和好说话的人,坐他旁边的一个部门副总碰了他一下,打趣道:“盛总,怎么一直盯着人家文特助看啊?” 盛万呈收回目光,面带笑意:“我不看美女,难道看你们这群大老爷们啊?” 那副总笑道:“是是是,等下咱们再安排下一场,找几个美女。” 盛万呈:“别扯那些,先看看你今天能不能站着走出去吧。” 以前别人和他开这样的玩笑,他会立马和对方讨论哪个会所服务好,哪个夜店的女人辣。 但是文卉在场,他突然有了一点羞耻心。 他是下了决心要“抛弃”文卉的,他幼稚的要证明自己不是非她不可。 她既然说自己花,那自己就要花给她看看。 但是现在这么好的借杆爬的机会,他拒绝掉了。 面对文卉,他还是想做个“好人”,做个没有劣迹的男人。 他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声“傻叉”,侧转身背对着文卉,和旁人攀谈起来。 席间免不了喝酒,几轮下去,文卉脸色微红。 但在场的任何一位他都得罪不起,旁人对她举杯是给她面子,她不仅要利落的喝,而且还得找机会回敬一次,她的酒量不算差,但也经不住这样造。 那群臭男人喝到后面更是漠视分寸,以劝她喝酒为乐了。 毕竟席间就她一个女人。 文卉把周围的都敬了一遍,自然免不了盛万呈。 她笑着端起酒杯站起来,说了几句假得要死的台面话,然后仰头又喝了一杯。 盛万呈一只手肘架在椅子扶手上,另一只手悠闲的夹着酒杯,只淡笑着回了一句:“文特助真是好雅量。” 陆临安早就觉得奇怪。 那天盛万呈的话都说到那个分上了,他还以为两人真的好上了,但是看这几天两人每次相见的情形,又不像是有亲密关系的样子。 难道两人玩地下情?! 现在他才瞧出二人的不对劲来。 他找了个机会把文卉支了出去,文卉心领神会,去完卫生间洗了脸,缓了一会儿气,才慢摇摇的走出来。 她头脑发晕,几乎是贴着墙壁在走,到走廊转角处,一不留神撞进一个人的怀里。 那胸膛硬的发慌,文卉被x?撞得“哎哟”一声,捂住额头忽略了道歉。 她还没抬头看清来人,盛万呈已经一把擒住她的手臂,把她扯进了隔壁的卫生间里。 “啊……” 文卉惊呼一声,看清来人后又住了嘴! 三两步之间,她被推进隔间,盛万呈转了个身,利落的坐在马桶盖上。 文卉困在他的双臂之间,也被迫坐着。 他想了几个小时了。 她闻到他熟悉的香水的味道。 她想站起来,站不起来。 她想伸手去把腰间的褶皱理一理,手拿不出来。 她想骂陆临安,嘴却被狠狠的堵着。 文卉猛地睁开眼睛,又奋力的去推盛万呈。 但那人纹丝不动。 任她的拳头如雨点般砸在他的身上,他也没有停顿半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