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有人不喜欢这样的苏姚,认真专注于自己的世界。 那男同志看苏姚抬起头来,也解释道,“同志别误会,我就是看你字迹工整,没忍住多看了两眼。” 这男同志对面坐着一个男孩子,一脸稚气,看起来没到二十岁,身上背着一个斜挎的军绿色书包。 这中年男人叫曲宝玉,坐在他对面的男孩子是他儿子曲子坤。 曲宝玉之所以被周言安抓包一直盯着苏姚看,是因为在周言安转回头之前,他儿子曲子坤正在盯着苏姚手上的草纸。 他真是个好爹,这时候没把自己儿子给供出来。比如说,我不是故意看你的,刚才我儿子看你,我才盯着你看。 自己又不是啥国家保护文物,人家盯着看一眼,就会掉块漆的哪种。 这时候服务员过来上菜,苏姚将手上的草纸收起来,“咱们先吃饭吧。” 曲宝玉伸出袖子擦了一把脑门上的汗,这汗珠一半是让火锅热出来的,还有一半是因为这臭小子偷看人家女同志,他紧张出来的,生怕那身材高大的男同志不管不顾直接冲过来打他们父子俩。 就他和他儿子那小体格子,绑在一块都不够那位男同志打的。 看人家小情侣没有计较刚才的事情,曲宝玉使劲瞪了他儿子一眼,叫他管好自己的眼珠子,别到处瞎看。 所幸这小子没有再偏头看那位女同志,曲宝玉的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这两个男同志的吃饭速度,就是会比小情侣快很多。 如今是在外面,苏姚和周言安自然是不能说情侣间的私房话,只随便聊聊身边的八卦,再讲讲别人的坏话。 人家父子俩已经吃完,这小两口才吃到一半。 出了东来顺,曲子坤才告诉他父亲,“我看那女同志正在画的图,有点像我下午的考卷。” 曲宝玉一脚踢过去,“这么大的事情,你不早说。” 曲子坤麻溜地躲过亲爹的无敌夺命脚,“我又不能当着人家的面说。” 这曲宝玉别看文质彬彬的,就在人家东来顺的门口,差点跟儿子上演了全武行,“怎么就不能说了,你那样说,不比人家把你爹当流氓强。” 曲子坤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事已至此,您还能怎么办呢。” 曲宝玉咬牙切齿地说,“能怎么办,你等回家的。” 明显是要回家以后算账的意思,然而被威胁的人丝毫不怕,他妈他奶都在家,他爸敢动下手试试看。 雪天路滑,不过这爷俩都属于比较野的那种,不在意路滑,其他路人都推着自行车往前走,就这爷俩跨上自行车就往前蹬。 自行车骑出去约有五十米,曲宝玉突然停下了。 曲子坤还以为这有什么事,才让他爹停下了下来,心里纳闷,不过他双脚蹬在地上,也停了下来。 曲子坤双脚在地面上,像船桨一样滑动,后退到亲爹坐在的位置,“怎么了爸?” 曲宝玉也是灵光一下,“你说那看那女同志在写的内容,有点像你今天下午的考卷?” 曲子坤今年高二,虽然还没到高三,这两天却来参加高考了,只因为他老爹说,这第一年的考试肯定简单,让他先来试试水。 他听话地过来试水,就发现吧,水虽然不深,但他水性修炼得不够到家,这也是白搭。 不过他年纪还小,即便是今年没考上,也能等着来年再考。 考完试以后,他跟苏姚的情况类似,出来打打牙祭,吃顿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