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白,那一圈的青紫就格外地明显,看起来惨兮兮的。 一直被盯着看,苏姚只是睡着了,又不是死了,而且也差不多到了她起床的时间。一睁眼就看见坐在不远处,上半身只穿了一件背心的男人。 不要问她关注点为什么不在被人盯着看这件事上,而在坐在她面前的男人身上。 不是健身过度的身材,肌肉匀称整齐地码在背心下,若隐若现的显现出来,光是看着就觉得很有力量感。 还好从睡梦中刚清醒,可以用还没睡醒为借口,掩饰刚才过分的目光。 她揉了揉眼睛,恶人先告状,“你为什么一直偷看我?” 周言安盯着她的手腕,道歉,“抱歉。” 苏姚这时也看到手腕的惨状,“坏了,这下大家都得说我被家暴了。” 无论是穿长袖还是短袖,手腕势必会露出来。 而且大热天穿长袖很奇怪,行走间露出她青紫的手腕,更是有那欲盖弥彰的味道。 “怎么办,要不我这几天不出门了。”苏姚打趣道“为了周团长的名声。”本来就很多人都说他和女知青勾勾搭搭,这下还不得证实了他不喜欢老婆,心里对女知青余情未了。 周言安盯着她的手腕,又道歉,“抱歉,都是我的错。” 其实也不能完全怪他,也怨自己。 两人起来没多久,石团长老婆李艳梅就过来了。 她白天要去农场上班,只有早上和傍晚有时间,但是她实在是心急,以至于不愿意等到傍晚下班再过来。 她手里拎着几张家里早上刚摊的饼就过来了,“早上摊了两张饼,香得很,你们俩早上都没吃饭吧,快尝尝味道怎么样。” 李艳梅把篮子上的布掀开,一阵油香味飘出来,苏姚吸了一口,夸道,“好香。” 也不能让人只站在院子里,苏姚就请人往屋里坐,尽管现在的屋里十分的寒酸,苏姚笑得有点勉强,“这房子还得过上一阵子才能修整好。” 这房子里唯一能坐下的地方,也只有西屋的炕上。 李艳梅在经过堂屋的时候,往东屋瞅了一眼,“你们这屋子看着很快就能装修好。” 苏姚附和道,“差不多吧。” 李艳梅把篮子放在炕上,苏姚不客气地拿出一张饼,揪下一小块往嘴里塞,才咽下去一口,她就夸张地说道,“嫂子,你这手艺可真好。” 李艳梅嘿嘿笑了,“大家都是这么说的。” 这时候出去跑操的周言安回家,打算跟苏姚一起去食堂。 看见他回来了。 李艳梅招呼周言安,“小周,快过来尝尝。” 周言安叫了一声嫂子,就也拿了一块饼出来。 按照社交习惯,李艳梅肯定是要先铺垫一会,再说出自己这趟过来的目的。可那边还得上班呢,容不得她在这里墨迹,今早起来烙饼就已经花了许多时间。 “嫂子就有话直说了,你把结婚办事处的干事请到咱家属院,给家属们补发结婚证,我觉得挺好。你也知道嫂子在农场工作,农场那边工人领结婚证的比例还不如在家属院,所以我想能不能把那位女同志请过来,给我们农场的工人补发结婚证。” 原来是为了这个,一大早上就上门。 如果是苏姚能上手,那她肯定毫不犹豫地就同意。可她又不能做翟江瑞的主,而且也是听她说了,农场那边要发的结婚证人数应该不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