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元樱跳着跑出来,因为个子高,远远看着,就像只上窜下跳的猴子。 她一路冲到祖宗身边,还知道看看周围的人,小声说:“当了二百两银子,我放到箱子里了。”这下不用饿肚子,干啃馒头了。 虽然一路上住宿请大夫的钱,刘司晨一起付了,可总不能连平日吃饭买东西都要跟人家要钱吧? 祖宗虽然平时吃的少,可架不住她吃得多啊,没有钱,饿肚子可真难受。 阙清月听罢,颌首点头:“行,走吧。”说着转身进了客栈。 元樱在后面跟着时,心里还嘀咕:“二百两?”那玉佩原来得值多少钱啊?一毛不拔的当铺,竟然舍得出二百两的价钱,她还以为最多只有二十两呢。 东方青枫坐在前堂,几人走了一天,如今既打尖又住店,刘司晨在掌柜那算帐,小二在忙活酒菜,他坐前堂喝着茶。 这时一个留着八字胡手拿幢幡的人走到桌边。 “咦,这位公子,我见你天庭丰满,鼻若悬胆,头生九龙骨,乃大贵之相!日后必登高处,可喜可贺!如今逢你红鸾星动,桃花旺盛,此桃花不沾世俗之气,品自高洁,乃姻缘上上品,很可能是你此生挚爱,命定之人,要不要老朽为你算上一卦?” 东方青枫听到头生九龙骨时,他抬眼看向对方,见此人倒是一脸仙风道骨之相,但眼神躲闪,四处游看,腰间又未佩戴天师牌,乃是神棍之流,他嘴边的话顿住,瞥了他一眼:“胡说八道。”一派胡言。 “呀,将军!这人算你红鸾星动啊?你这红鸾星也该动一动了。”刘司晨付完房钱走过来,坐到堂凳上,笑看那位拿幡的人:“那你就给算算,他何时会遇到这个人?” 算卦之人闻言,立即捻着胡子,望着面前天生一副骄子模样的人。 “嗯。”故作玄虚道:“这个人嘛,不凡,不似凡品啊……” 东方青枫瞪着刘司晨这不知死活的玩意儿。 “那自然是,心动时,便能遇到,要再细说,就需要给老朽些润口金……” 话还未说完,伙计凶神恶煞地冲了过来,一把拽住这个拿幡的:“你这厮,又跑进来招摇撞骗,连个天师牌都没有,也敢称天师,给我出去!” 胡子男一路被伙计抓着衣领丢出门口。 伙计冲他呸了一声,“再让我见到你,见一次,打一次!”说完回身进了店里。 刘司晨看着笑道:“原来是个神棍。” 阙清月和元樱进门的时候,正好看到他被丢。 “真是有辱斯文!岂有此理!”胡子男子捡起幡,拍了拍衣服,一抬头,见到一人迎面走来,一时间惊为天人。 不凡,不似凡品啊…… 阙清月见有人站在门口,她余光扫了他一眼,目光还未落下,便与元樱一前一后走了进去。 胡子男在门口愣了半天,直到一男子要进客栈中,他清醒过来,立即拿着幡追上去。 “咦,这位公子,等等,我见你天庭丰满,鼻若悬胆,乃大富大贵之相,且近日红鸾星动,桃花旺极,很可能遇到了你此生挚爱,命定之人,要不要老朽给你算上一卦?” 那人犹豫道:“家中倒是有人介绍,那你看我应该何时遇到命定之人?” 胡子男立即捻须忽悠道:“那自然是你心动之时,来来,我们去那边细说……” “那何为心动?”m.hzGJJX.cOM